“还知道会疼呢?一打打三个?”陈上舟道。
逢青底气不足道,“那不是想着一个太单调两个太普通三个刚刚好嘛,而且痛就一次性痛完了。”
“今天一天就去干这个了?”陈上舟道。
逢青点点头。
陈上舟:“怎么不跟我说想去染头打耳洞?”
“临时起意的,本来没这个打算。”逢青实话道。
陈上舟又问:“那起意了之后怎么不说?”
逢青心虚地低了低头,“怕你不同意呗。”
“怕我不同意你还去?”陈上舟说。
逢青觉得自己这番话多少有点找抽,头低得更低了,“先做了你就算不同意也没办法了呗。”
见陈上舟不说话了,逢青悄悄抬头看陈上舟表情。
凭借他从小到大被陈上舟抽这么多回的经验来看,逢青轻松得出了陈上舟其实不太生气的结论,感觉是抽完就能马上亲亲的程度,逢青问:“好看吗?”
陈上舟嗯了一声。
逢青心里美得不行,又问,“那你喜欢吗?”
“挺喜欢的。”陈上舟又道。
喁稀団……
逢青松口气,“那你是不是没生气?是不是不会抽我了?”
陈上舟:“生气,会抽。”
“为什么?”逢青皱眉。
陈上舟捏着他下巴,“先斩后奏我还不能生气?谁教你的?不该抽吗?”
逢青企图再狡辩两句,但嘴都还没来得及张开,就被陈上舟左手抓住两手手腕,一拽,屁股被陈上舟右手毫不留情地抽了一巴掌。
“!”
逢青嗷就一声叫唤。
他一回家就换了睡衣,裤子现在就是一条穿着睡觉的非常薄的小短裤,扒不扒下来对疼痛的感知简直没区别。不过好在巴掌不跟皮带似的有后劲,也就疼那几秒。
陈上舟放开他,拎着食材进了厨房。
逢青搓搓刚被抽完的屁股,也跟着陈上舟进了厨房,站在旁边道,“抽完了就不能生气了吧?”
“嗯。”陈上舟把用不上的食材放进冰箱留着明天,又烧上一锅水,等水冒的时间里,他又伸手摸了摸逢青的一头金毛,“很适合你,自己挑的颜色吗?”
逢青点点头。
“怎么会想到染这个颜色?”陈上舟问。
逢青:“感觉要染就得染个显眼的颜色,不然白染了。”
很符合逢青的风格,陈上舟笑一声又问,“烫卷呢?”
“那理师一直说我适合烫一下,经不住劝就烫了,不过好像确实挺好看的。”逢青道。
陈上舟又嗯一声,仔细看完头又去看逢青的耳洞,“刚打的耳洞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每天睡觉之前消个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