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前就要夺,谁知陆梓霞忽得诡异一笑,压低声音说:“沈寒星,我很看不惯你过得比我好!”
“凭什么当初走丢的不是你这个死了娘的贱人,你凭什么能嫁给那么好的泽盛哥?”
话落,她忽得抬手朝墙壁砸下——
“不!”
“哗啦!”
沈寒星来不及阻止,眼看着玉镯成了碎片,同一时间,陆梓霞却猛地朝后倒地,‘扑通’滚下台阶。
“梓霞!”
傅泽盛正好从屋内冲了出来,奔到陆梓霞身边,抱起昏迷不醒的人,头一次冷酷睨向沈寒星。
“你太过分了!为什么非要针对梓霞?”
沈寒星回过神,下意识解释:“不是的,陆梓霞是装的——”
可傅泽盛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匆匆带着人离开。
屋内的人听到动静,也都冲了出来,纷纷指责。
“沈寒星,你既然跑了干嘛还回来?”
“非不顾几家的情面在奶奶生日的时候闹,越来越不懂事!钢铁厂都要倒闭了,你还耍大小姐脾气呢?”
“人梓霞都重病要死了,你竟然还狠得心推人,也太小气了!”
沈寒星死死掐着手心,张了张嘴,却无处下口。
到底是她小气,还是他们是非不分?
夜幕缓缓降临。
沈寒星抱紧自己,硬着头皮守在婚房,等着傅泽盛回来。
阿爸的事她不能不管,傅泽盛在机关单位上班,他或许有办法……
但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夜。
直到天亮,傅泽盛都没回来。
天边出现鱼肚白,继续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沈寒星顶着一夜没睡的憔悴,揣着不安出门,谁知刚一踏出大院,突然一人急切跑过来:“不好了沈寒星,一群人去厂里抗议,把你爸爸砸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