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压迫女子的时代,他们肆意的压榨着女子的价值,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吸干骨髓。
宋瑶面上闪过一丝悲凉。
“母妃,外祖家可有消息?”
兰妃摇摇头,宫里难以知道宫外的消息,不知道她爹把信送到摄政王的手里的吗。
“没事的母妃,再等等。”宋瑶安慰着母妃。
兰妃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皇帝刚回到御书房,太监就来禀报。
“皇上,贤王求见。”
皇帝抬头看向太监,微微一思索。
“让他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贤王微微弓着身子走进来。
“臣弟参见皇兄。”
“不必多礼,快起来。”皇帝扶起自已的弟弟。
“皇兄,臣弟今日来是想问问,联姻的人选定了吗?”贤王面上有些焦急。
府里妻子和女儿天天闹。
“皇弟爱女心切,皇兄知道。”皇帝安抚着贤王。
“但是联姻的人选尚未确定,还有很多事要商量着来。”
贤王松了一口气,还没有定,那就是说还有余地。
“荣安是朕的侄女,朕也舍不得她远嫁。”
贤王看着自已皇兄和蔼的面容,自已这个皇兄虚伪狡诈,善于伪装。
当年父皇那么多孩子,死的死,残的残,他不相信里面没有皇兄的手笔。
即使自已是他的亲弟弟,对他言听计从,他都不敢掉以轻心。
当年为了保全自已和家人,他亲手把自已的儿子流掉了。
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已有了儿子,皇兄一定会对自已下手。
荣华富贵是保全了,但是自已和自已的两个女儿全部沦为他的棋子。
“皇兄,我只有两个女儿,还望皇兄心疼我。”贤王跪下恳求道。
“皇弟。”皇帝收起笑容,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皇兄,这些年,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盛安嫁给那个病秧子,但是好歹还在桑都,还能回来看看我,要是荣安嫁去东榆,此生怕是难以再相见啊。”
“我知道皇兄也舍不得女儿,我们都是当父亲的。”贤王满眼恳切的看着自已的皇兄,希望他能给自已一个准确的答案。
皇帝不为所动。
“起来。”
“都说了,联姻之事还需要在商量。”
“退一万步来讲,荣安是南桑的郡主,理应为南桑分忧。”
闻言,贤王伏在地上,他了解他的皇兄。
既然如此说了,那就是有意想让荣安去联姻了。
“臣···臣·弟明白了,臣弟告退。”贤王哑声道。
“下去吧。”皇帝挥挥手。
贤王退下,走出几步,稍稍侧头看着自已皇兄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