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榆對此充耳不聞:「我軍訓後遺症還沒治好,吃飯度快了兩倍。」
「軍訓都過去兩個月了。」看著她那奮力找藉口的樣子,傅雲實好笑地戳穿。
「這兩個月,我都在家跟何渠琛搶食吃。」對於找藉口,何榆是從來不會慌的。
骨肉相連的骨頭穿得很緊,何榆每次吃都沒辦法做到不猙獰。
好吃是好吃,但她在傅雲實面前表演過一次睜大鼻孔啃骨頭,就不敢再努努力表演第二次了。
摸摸地把還剩了一小半的簽子放到一邊,她心中的淚已經淌了一條河。
啊,a大校後的B是護城河,全是她的淚~
「何渠琛明年高考?」撇過臉去笑到抖肩,傅雲實又用手擋著臉門笑了一會兒,才收住表情,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地問道。
手卻很誠實地從烤盤裡拿了一穿骨肉相連,用筷子利落地幫她擼下來肉與骨頭。
白皙的手指在銀灰色的鐵盤上方跳躍,每一個動作都輕鬆而又優雅。
在心中嘖嘖了無數次,何榆抱著手裡的汽水,小口喝著,點評道:「你這雙漂亮的手,不去搬磚穿烤串,真是可惜了。」
把裝著肉的盤子放到她面前,傅雲實挑眉,用紙巾擦著指尖的油:「接下來是不是要感嘆,我沒像入江直樹一樣去學醫,真是可惜了?」
被搶了台詞,何榆胸口一梗,硬生生地換了個台本:「不,你適合和入江直樹在一起。養眼,般配。」
一邊說著,一邊砸著嘴感嘆。
正腦補著那畫面,她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你以前在南華關係挺好的季清延,現在不是在國外準備學醫嗎?」
「停,別暗地裡寫小說了,」接收到她的眼神,傅雲實伸出手掌,連忙喊停,「你和他還有聯繫?」
何榆和季清延以前同屬南華動漫社,初中又是在同一個班。
雖然那萬年老二季同學自閉又高冷,但他和何榆的關係,意外地不錯。
雖然知道那人早已經有自己深愛的姑娘,傅雲實還是不免開始吃飛醋:「你們兩個經常聊天?」
「偶爾聊聊,不是關於我的事。」何榆慫慫眉,暗示意味明顯。
不遠處那幫團建的人估計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爆料,正叫得起勁兒。
何榆吃得差不多了,摸摸自己的肚子,滿足地向後靠到椅子裡:「感覺你在大學裡和同學的關係,好像還沒有以前和我們的關係好一些。」
「啊?」吃飽喝足沒事兒干就開始感傷和無病□□,傅雲實深諳何榆的戲路,瞭然地點點頭。
他攤手,語氣中是說不盡的失落:「上大學之後,可能是突然覺得周圍的人比你蠢多了。」
「再說一句話打爛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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