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用不到了,
也就到了卸磨杀驴的时候。
他还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只是,越是这种急躁,越让我看不起他,
因为,他的死期到了。”
牢头听的云里雾里,
端着的酒都忘了喝。
“兄弟,你真是喝多了,行了,最后满足你一个愿望,说完了就上路吧。”
邱老六翻了个白眼,“你来真的,
我刚才和你说的都当做耳旁风了?”
牢头放下酒杯,伸出一根手指头,“他们给了我一千两银票。”
邱老六呸了一口,“我劝你回家看看你老婆孩子,
别像我似的,
到头来家破人亡,
如果是那样,
你就要付出比别人惨痛一百倍的代价来报仇。”
邱老六直勾勾的看着牢头,目光让他不寒而栗。
“我……不信。”牢头结结巴巴的说,
邱老六咬着后槽牙笑了。
“你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
你我在有钱有势人面前不过是蝼蚁。
你以为这里是东北,
是有东北王可以给你做主的东北?”
牢头握着酒杯的手开始颤抖。
看邱老六的目光缓和了好多。
“可我收了钱……”牢头颓唐的扯住头,一脸绝望。
“去找宁庶,把这件事和他说了,
他能保你。
我今天也就是吃了德胜酒楼的酒。”
牢头将信将疑的出去。
只是,刚刚到了门口就顿住脚步。
“你怎么还没走。”
马督卫阴恻恻的看着他,突然出手,把他控制住,然后把匕交到他的手上,帮着他用力,一点一点捅进胸口。
邱老六看的清清楚楚,这回彻底的慌了。
“来人,救命,
有人要杀我……”
外面,牢头身体倒在地上,
马督卫一步一步从外面进来,
“邱老六,
你做的很不错,
你家人都跑了,
现在车夫也跑了,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
只要是你死了,一切都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