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宴见她不碰自已了,又异样的瞧着自已没穿外衣的身子,脸倏地红了。
从未这般着急的解释过。
“你……你别误会,我什么也没做!”
“我来时……它就……那池子……你光着!”
“我才……”
往日轻狂肆意的人,此刻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越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越容易紧张。
人就在自已怀里,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这样的解释显然无力辩白。
心中暗暗懊恼,自已的表现太过差劲。
她会怎样看自已……
会不会不喜欢自已?
他又该怎样将人勾回去?
焦躁的情绪令他抿紧了唇线。
迫切想要拥有的心乱成了一团,这样的感觉太过磨人。
他甚至想直接将人扛走,带回自已的领地,藏起来。
清语难得在他面上看见这般少见的表情。
不由轻笑。
想要出声说自已没有误会,却发现自已虚弱得说不出话。
先前为了泯灭魔气,她耗尽了神力,得将养一段时日才能完全恢复。
“你笑我……”
狐宴见她笑了,知道她没有介意,心里一下就松了去。
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为何不说话?”
注意到她苍白的面色,紧了眉。
“受伤了?”
连忙拉过她的手腕,骨节纤直的手搭了上去。
“竟伤的这么严重。”
他捧着那张清减的脸,认真的说着。
“和我回去好吗?我替你疗伤。”
清语无力的摇了摇头。
她现在还不能离开这。
见她拒绝,狐宴显得很失落。
她果然不愿意和自已走。
想到要分开,不能待在一处,心都难受得缩成了一团。
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渴望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