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怪她!
姬云儿脸色一白,她本以为江挽歌走了,她就是陆家夫人了,可没想到,陆家的情况居然这般糟糕。
那她苦心努力到现在,不是什么都没获得。
陆老夫人见到她这副狐媚子样就来气,劈头盖脸的数落她一顿。
“江挽歌的肚子没动静,你这嫁进来日子也不短了,怎得也没动静?”
“都是一群不争气的。”
听着陆夫人的怒骂,姬云儿默默的垂下脑袋,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谁知道是她们不行还是陆谨修不行啊!
就这么迫不及待把所有的错怪到她们女人头上。
陆谨修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出来,可是他总是觉得自己鼻尖萦绕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恶臭味,让他心情烦躁不已。
听见陆夫人这话,他阴测测的抬起头,语气狠戾。
“江挽歌,拿了我的,就得给我吐出来!”
“母亲你放心,我定然要扒她一层皮才行!”
陆夫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如今最大的事,就是赶紧和云儿给咱陆家生一个长孙!”
“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去休息吧!”
陆谨修带着姬云儿离开,到了寝室里,他一如往常的靠近姬云儿,看着她白里透粉的面庞。
无端的,竟让他念起江挽歌的脸来。
情到浓时,他低下头,朝着那抹殷红吻了下去。
“呕——”
姬云儿心底忐忑不已,终究是没敌过留给她的心理阴影,她现在一闭眼就是陆谨修浑身粪水的样子。
她竟这般不管不顾的呕了起来,这可让陆谨修气愤不已,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了!
“滚!”
陆谨修毫不留情的一甩手,姬云儿双眼含泪,她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感觉修郎身上总是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她实在是忍不住。
听到陆谨修让她走的话,她立刻如蒙大赦一般仓皇离去。
那一夜,陆谨修除了焚香沐浴就是焚香沐浴,皮都洗脱了一层。
就连第二日去上朝,同僚对他都恨不得退避三舍。
仿佛他身上附着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其实那些人不愿意理他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他疯了。
居然敢和摄政王作对。
可陆谨修不知道,他鼻尖总是萦绕着那股无法退散的恶臭。
水榭苑,谢辞翊是屏住了呼吸才回来的。
门口不知道是什么,挥之不去萦绕着一股恶臭。
就连苏云霜也有些犯愁,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以后还是少做为妙。
得不偿失了。
“你今日不去上朝?”一早了见到谢辞翊还围在身边,苏云霜讶然的挑了挑眉。
“本王自然是想不去就不去的。”
谢辞翊眉飞色舞,俊秀的面庞浮现出一抹骄傲之色。
若是他身后有尾巴的话,只怕是早就翘上天了。
苏云霜失笑,“那今日你是要?”
“听说霁儿好了,姝儿也回来过了。”
“自然是让姝儿能快点与我们团圆啊!”
谢辞翊勾了勾唇,面上挂着一抹神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