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段京年打断。
南希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段京年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南希如实说,“游泳馆。”
段京年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段京年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南希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段京年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南希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段京年又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铃铛链儿,腰椎蓦地酥麻了下。
他眼底一阵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