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守泽出差了几天,乔潇潇像个真正的女主人那样主持局面,客人们喊她“俞太太”,她笑盈盈地应下。
沈惊有天中午学车的时候,好奇地问司亭:“你妈妈不是跳芭蕾舞的吗?她这么闲啊?”
司亭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低头按下打火机:“她不跳了,专心当俞太太。”
沈惊从司亭嘴里一把夺过烟,扔进垃圾桶。
司亭“啧”了一声:“小神经,你干嘛?”
沈惊皱着鼻子,一本正经地说:“室内抽烟违法。”
司亭嗤笑,微微弯下腰,眼底兴味极浓:“小朋友,你是我谁啊?管起我来了?”
“你违法了,每个公民都有权利管你。”沈惊呵呵两声,“而且你妈是我哥哥的小妈,我就能管你。”
司亭被绕进去了:“这是什么关系?”
“这你别管,”沈惊一脸嫌弃,“这都想不明白,我要是你我真的没脸吸烟。”
司亭摸了摸鼻尖,被一个小屁孩教训了,感觉怪怪的。
沈惊跨上自行车,回头对司亭一抬下巴:“还愣着干嘛,过来把车扶好,我要骑了。”
司亭认命地被小屁孩使唤:“催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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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在全市最好的七星级酒店举行,俞守泽财大气粗,包下了整个酒店,全新阳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齐了。
沈惊穿着订制的吊带式西裤和灯笼袖衬衫,人靠衣装,现在他看着像个真正的小少爷了。
他和几个大人一起在宴会厅大门边迎接来宾,远远看到齐家两兄弟,他立即跑上去,开心道:“知舟哥哥!”
沈惊是真的开心,他有阵子没看见齐知舟了。
齐知舟上回从国外出差回来,一直忙得要命,连沈惊的消息都回得少了。
“小惊,”齐知舟穿着白西装,活脱脱一个王子,他摸了摸沈惊的头,笑着说,“好久不见。”
沈惊觉得齐知舟有点憔悴,估计是工作累的。
“知舟哥哥,要实在不行你就别上班了。”
齐知舟戏谑道:“我不上班,谁养我啊?”
“我哥哥啊,”沈惊眼角余光瞥见齐明旭,立即改口,“算了,你还是好好上班吧,你有一个拖油瓶。”
齐明旭不爽道:“靠,你说谁拖油瓶?”
沈惊朝齐明旭做鬼脸,齐明旭骂骂咧咧,齐知舟看着两个小的,笑着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齐沈惊注意到齐知舟后颈腺体的位置贴着一块纱布,他关心地问:“知舟哥哥,你脖子怎么了,受伤了?”
齐知舟脸色有异,但还是笑着说:“没事,磕到了。”
齐明旭冷哼:“撒谎,明明就是。。。。。。”
齐知舟眉心微蹙,喝止道:“小旭。”
齐明旭看了眼他哥,眼神复杂:“算了,你要自讨苦吃,我懒得管你。”
沈惊看看齐知舟,又看看齐明旭,这兄弟俩不对劲。
齐知舟先进了宴会厅,沈惊问齐明旭:“你哥怎么啦?”
齐明旭烦躁地抓了把头,本来就是个自来卷,被抓成了鸟巢:“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