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他虫触碰过的表面,他都没有再使用。
他没敢再询问原因,而是尽量让自己挤出一个自然?的笑?意,道:“您不?喜欢就算了。”
他的雄主不?接受那枚戒指,那就不?是婚戒。
再做新的就好了。
没关系的。
可还是很疼,仿佛有什么?切开,没有任何愈合的缝隙,就这样直接地袒露在外,这样的不?适应感让他忍不?住有些慌神?,他不?确定雄虫讨厌的是什么?,也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有多余的耐心应付自己。
魏邈没有放开他的手,而是问:“第二枚戒指在哪儿?”
奥兰德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他想要装作不?清楚的模样,但魏邈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他早已收起了多余的笑?意,连带着表情也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没有透露出半点留给奥兰德揣测琢磨的余地,很笃定地说:“在你的房间里。”
猜奥兰德的所思所想,似乎一年比一年简单。
魏邈很难认为是他智商取得了可观进步,更有可能的情况是奥兰德在他面前,日益变得可被勘透。
他用诱哄的语气说:“把你的那枚戒指也拿出来,好不?好?”
奥兰德终于望向他,半晌,很轻微地摇了摇头。
——不?能给雄主看。
他说:“不?行。”
魏邈问:“为什么??”
“您都知道了。”奥兰德半晌,才轻轻地说,“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
猜到是对戒。
猜到他送戒指的额外目的。
那那枚钻戒,还有什么?向雄虫展示的必要?
只会暴露他弯弯折折的心思,变得不?讨喜欢,所以要藏起来,最好找一个时间,将两?枚戒指完完整整地毁掉。
如果?可以销毁雄主过往的记忆就好了。
那么?他在雄主的心目中,会变成最完美?的雌虫,谁也无法比拟,离婚的事情当然?也要擦除,只留下他们美?满幸福的回忆。
可是不?行。
催眠总有失败的风险。
“奥兰德。”魏邈叹了口气,他尝试换一种更为本?地化的语调,“我说话不?管用了吗?”
真是人走茶凉,令他寒心。
这次的言辞已经?颇为严厉。
奥兰德的反应很快,他骤然?辩驳般摇了摇头,紧接着,便踉跄站起身,动作迅地朝向自己的卧室走,房间很快只剩下魏邈。
室内的阳光一点一点,从指尖攀爬到他的肩膀,他的手指轻轻摩挲了摩挲被晒到的地方,蓦然?笑?了一声。
选择?
那也要等?之后?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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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怎么?还不?回来,真打算在金枕星常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