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太过暧昧,承潮现在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电梯门缓缓关上,慢慢将闫诺的脸挡住。
承潮伸手,嘭地一声抓在门上。
闫诺肩膀一抖,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又惹了他。
门缓缓打开,果不其然,承潮的脸色又沉下去了。
「闫小姐很喜欢知道男人的动向?」承潮歪头,视线紧紧跟随闫诺的表情。
他想起英国时候原媛说的话。
崇简去英国,闫诺会第一时间知道,而他已经回来了,因为他帮了她,她才想起问一嘴,像是为了感谢走流程问问。
「抱歉。」闫诺垂头。
「闫小姐关心的话,为什麽前几天不问?是因为前几天我不在,时间全拿去跟崇大经纪撒娇了?」承潮勾起嘴角,笑得阴沉。
又来了。
闫诺沉沉叹了口气:「上次的事情我骗你的,我没跟崇简上床,跟他也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保险套是助理拿回来的,没打算用,这样可以吗?」
她不知道为什麽要解释,但总觉得如果不说,承潮会抓着个点磨她很久。
但这样一解释,闫诺心底压抑的委屈突然全部释放。
七年前她会这麽选择,有一半原因是在承潮身上。
「这样的解释我不知道你满不满意,但我说的都是真的,当然,如果你跟原媛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恶意揣测到我身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经先入为主了,我说什麽你都不会相信的。」
闫诺眼眶泛起红晕。
当初原媛架在两个人中间,承潮说过和原媛没关系,闫诺相信,但架不住……
分开後,她签在崇简手底下,他又何尝不是去了原媛家里的公司,本质上没什麽区别。
唯一的区别在於,是她先撕破脸的。
但这个点不能成为困住她所有手脚的理由。
闫诺越想越委屈,她眨巴眼,下巴含到胸口。
却听到头顶传来承潮的笑声,「怎麽?闫小姐吃醋了?」
「没有。」
「是吗?」
「嗯。」
「好,没吃醋。」
承潮这句话,有了莫名的宠溺,闫诺咬紧牙关。
两人这样对峙许久。
承潮才缓缓开口,语气舒缓:「既然想知道我去哪里了,为什麽我刚走的时候不问?」
为什麽要问?
况且她上哪问?
闫诺重重呼出一口气,她将这两个问题写在脸上,不友好看着承潮。
承潮只是眉梢轻挑,「闫小姐不回家,是打算住在电梯内?」
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是没看出来她的问题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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