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穷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自己小时候住在沧海城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他拉开马车的帘子,只见那城门高耸入云,巍峨矗立,岁月的痕迹在城墙表面留下了斑驳的印记,更增添了一份历史的厚重与沧桑。
“常叔,你年轻的时候就是在这学的瓦匠啊?”窦穷看着常父问道。
“是啊,还真是令人怀念。”常父感慨道。
进城之后,马夫一番打听之下,驾着马车来到了一座阁楼前。
窦穷走下马车,只见眼前阁楼的大门是朱红的,上面镶以金钉,层檐飞翘,若鸾凤之展翼;朱栏玉砌,似仙宫之遗构。
一方牌匾高悬其上,上面用金漆写着三个字,玲珑阁!
这商会好大的手笔,好大的气派!
常父也被这气势磅礴,华丽至极的阁楼惊呆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没见过这个阁楼啊!
窦穷给马夫丢了一锭银子,嘱咐他在门口等着,和常父两人往大门走去。
“慢!”
正在快要走进大门的时候,大门两侧的守卫分别伸出一根红棍,叉在两人面前。
“你们俩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规矩,就这样往里走?”其中一个守卫说道。
“我二人是朱澜县来的,想盘下贵商会名下的一个铺子,请问要进去有什么规矩。”窦穷不卑不亢反问道。
闻言,那两个守卫开怀大笑。
“你们连进去的规矩都不清楚,没有名帖就敢往里冲,抓紧走,不然别怪我们哥俩不客气!”
窦穷望着两人的嘴脸,厌恶不已,“什么时候看门的狗也敢对客人狂吠!我倒要看看你们俩怎么个不客气!”
“小子,你说什么,不要命了?”左侧那守卫提起红棍就要砸来。
常父急忙上前说道“算了,窦穷,要不我们先去找你常大哥,了解清楚之后再来吧,不要惹事。”
“想走,我告诉你们,这些年来还没有在这里惹了事还能走的!”左侧的守卫双手执棍,往常父这里砸来。
就在红棍将要砸到常父的时候,窦穷单手稳稳抓住,任凭那人如何用力都挣扎不开。
“常叔,你后退,光天化日竟然真敢动手行凶,目无法度,仗势欺人,该打!”
窦穷感受这一棍的力道,如果真的落到常父身上,估计要在床上躺好几个月了,念及此处窦穷手上已经裹上一股元气,把红棍捏的粉碎,木屑洒了一地。
常父呆呆看着窦穷,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窦穷上前抓住那动手的守卫,右手狠狠地扇在他脸上,一颗牙齿伴随着血沫从他嘴中吐了出来。
右侧守卫看到窦穷这个架势哪里还敢动手,怔怔站在原地,窦穷转头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把手里像死狗一般的人踢在一边,然后坐在他身上。
“不想吃小爷的巴掌去把你们掌事的喊过来!”
右边那人连滚带爬向阁内跑去,“来人,来人啊,有人来闹事,快来人啊!”
这动静惹得阁楼前不一会就围了一群人看热闹。
“还有人敢来这玲珑阁惹事,真是不要命了!”
“也不知道这少年是谁家的公子,竟然有这种底气,敢对玲珑阁的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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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宗,怎么刚来武陵城你也能找麻烦啊,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你和你婶婶了。”常父垂头丧气蹲在地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窦穷。
窦穷安慰道“常叔,没事,我就是喜欢打狗,您去马车旁边等我就好。”
常父唉声叹气说道“我去趟府台,去找你常大哥,你千万别再惹事了!”
说完也不待窦穷回应,常父让马夫带着他火向府台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