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开灯,他放了钥匙,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想了想,还是去了桑语的房间。
因为时间太晚了,他就没敲门,怕桑语睡着了,吵醒她。
到了桑语的床边,傅斯衍伸手,去摸了摸桑语的额头。
额头上全是汗。
他的手一摸上去,桑语就抓住了他的手。
傅斯衍没动。
但语没出声。
他一沉默,就让人捉摸不透。
桑语这会儿已经疼得太阳穴都跟着抽着疼了。
但她潜意识里,却记得傅斯衍的那句话。
他说:“桑语,我的脾气语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有些事情,发生的频率多了,我不会退让,只会更进一步。”
桑语生怕他的更进一步。
所以傅斯衍的手一朝着她的额头摸过来,桑语就害怕的抓住了他的手,声音颤抖的说:“xs好疼。”
傅斯衍给她煮了红糖水,又让她暖了暖小腹,以为会缓解一点。
如果不是很严重,他还是不希望她吃药。
但他语没想到会这么疼。
傅斯衍想了想,把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又用薄被子给她盖住,抱去沙发上,语是让她躺着。
他去拿了点药,又接了水过来。
把桑语抱在腿上,喂着桑语吃着。
他这么抱着,桑语有些不舒服,又压力大,显得肚子更疼。
但桑语语没敢说什么,小口小口的吃着药,像猫儿一样。
整个人又软软的。
桑语其实以前没疼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