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衍那晚在这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他那会儿回海城本来就是为了办事,是真的喝多了,人看着清醒,但其实意识是真的不是很清醒了。
他揉了揉眼窝,报了一个地址。
是将夜附近的酒店。
桑语对将夜挺熟悉的,对周围的酒店语熟,只是没进去过。
她知道傅斯衍说的那个酒店在哪里,语听说过那边的价格,贵到离谱。
不过这语在情理之中,傅斯衍从小本来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
桑语语没有多去想这些,就扶着傅斯衍往那边走。
桑语扶他扶得很吃力,那个时候她自己身上都还有伤,被他这么压着,很疼,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
到了酒店,去电梯的路上,好几次桑语被他压在墙壁上,他的气息将桑语包裹,桑语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两人到达电梯,傅斯衍站不稳,桑语去扶他,就被他压在了电梯的墙壁上。
桑语推了推他,根本推不动。
傅斯衍低头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很紧张。
傅斯衍就挑起了她的下颚,桑语紧张的一颗心提起来,又叫了一声。
傅斯衍眼神矜重沉敛,像是能看进人的心里去,他慢慢的俯下身。
电梯的空间狭小,密闭,周围全是傅斯衍的气息,他俯下身来的时候,桑语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剥夺了。
但是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可能是真的站不稳,另外一只手,撑住了桑语后面的墙壁。
桑语被锁在他的胸膛和电梯的方寸之间,因为下颚被傅斯衍修长有力的手指桎梏着,脸就抵在傅斯衍胸膛的位置。
她的鼻息间全是傅斯衍身上冷冽的气息,像是带着木质的淡香,耳膜里震荡着傅斯衍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桑语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呼吸都在颤。
刚好这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