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看了一眼那个面色苍白的女子,心里有了大概猜测。
「坐吧。」
弄月坐好後,将手腕伸出来,另一只手拿出一张手帕盖在手腕上。
「秦郎中,这手帕是乾净的,不会脏了你的手。」
青楼的女子,谁又能看到起。
尤其是这脏病啊,都嫌弃。
看着她手上的手帕,秦绾将其拿开,手搭了上去。
见眼前没有丝毫嫌弃的人,弄月放在腿上的手往手心弯曲了一下。
当把上这个脉时,秦绾就知道自已猜测没出错。
将手从她的手腕移开,「你这病……」
弄月笑的很是释怀,「秦郎中不妨直说,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
「不是,你这病我能治,但你长期喝水银,五脏六腑都有损伤,我只能保你十年。」
「十年。」
弄月轻喃出声。
「够了,够了。」
十年啊,她还有十年的日子,可以以自由身活十年。
真好。
秦绾将写好的方子递给她,「这是治这病的方子还是内调的方子。」
弄月接过方子,「多谢秦郎中,多少银钱,我给您。」
「无需银钱,我刚刚说了,是主公仁慈让我来的,你要感谢就感谢主公吧。」
握着方子的手紧了紧,原来也会有人在乎她们这些低贱之人的生死。
「嗯,谢谢主公,也谢谢您,秦郎中。」
她抬起头看向秦绾,「还请秦郎中替我向主公带句话,我弄月烂命一条,若能为主公做些什麽,尽管吩咐。」
「嗯,我会带回去的,下一个。」
这里姑娘的病都大差不差,其中,就属弄月最严重。
半个多时辰後,就将这里人的病都看了一遍。
见每个人都握着方子,陈元淑也从一旁站起来。
「要回家的人都走吧。」
闻言,那几个提出要走的人,再次向她们磕了一个头,回屋拿着包袱踏出了这个白骨累累的地方。
看着剩下的人,「你们也去收拾一下吧,我带你们去主公买的那座宅院。」
一刻钟後。
所有的姑娘又背着包袱又回到了这大厅。
「我们走吧。」
酉时。
太阳还没完全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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