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问题,该放人呀,这么晾着,啥意思?
“不知道!”送饭的人提着饭桶走了,去下一个房间。
另一个房间关着那位被冤枉的连长。
“哈哈哈,你以为进来容易,出去也容易?想不到你王福生报应这么快!”
那位连长大笑,笑到满面泪水。
“闭嘴!”王福生恼羞成怒。
放狠话,“你就在这里慢慢等死吧!老子很快就能出去!走着瞧!”
透过小窗口大喊,“来人,来人,我要见覃科长!”
“吼啥,覃科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干事呵斥。
“你告诉覃科长,就说我有重大情况汇报!”王福生冷冷道。
干事认识王福生,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隔离审查。
闻言没说话,回办公室给保卫科打去电话。
“好,我知道了!”覃一知挂掉电话,静静坐那儿。
司令员避开自己,直接派人抓走王福生,说是有作风问题。
他去找司令员说情,被避而不见。
找人打听,都说不清楚,只知王福生的档案被调走。
随后干部科又派人出差南湖省零县。
几样串起来,覃一知直觉王福生出事了,问题不小,甚至有可能牵连自己,不然不会绕开自己。
作为主管安保的保卫科长,对此事一无所知,傻子也明白,长这是不信任自己,换言之,自己牵涉其中!
覃一知想不出王福生犯了啥事儿?那个连长的事儿吗?
证据确凿,就是连长私自盗取弹夹,违反军令。
尽管用了些手段,腿都打折了,那人愣是不改口,就是不承认自己偷弹夹。
现在王福生主动联系自己,看来他可能察觉出什么。
会是什么?自己要不要去见面?
覃一知心中没底,这几日总感觉身边的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透着探究。
“科长,王福生的信!”通讯员抱着文件、信函进来。
覃一知接过信,是王福生老家安陵县寄来的。
“我有事去一趟隔离所!”覃一知鬼使神差拿着信走了。
“说吧,你见我什么事儿?”覃一知面容严肃。
“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给个痛快话!”王福生大咧咧道。
“不知道!”覃一知冷冷道。
“组织正在调查、核实!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我不是坏人!”王福生大声道。
“是不是坏人,组织去零县调查便知晓!”覃一知厉声道。
“?”王福生表情错愕,随即眼中惊慌一闪而过。
覃一知的心一沉,果然有事儿!
慢慢走到王福生跟前,盯着他的眼睛,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在零县犯过事儿?”
“没、没有!”王福生眼神躲闪。
覃一知的心沉入谷底,玩球,这狗东西只怕事儿不小!
当初是自己审核的,这一年多是自己罩着他!惜他是个人才!
这下好了,自己黄泥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说不清了!
“你这狗东西,害人不浅!”覃一知低低咒骂了声。
顺手将那封信塞给王福生,“别把老子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