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奴隶的身子似乎也是照着方故训练雕刻的,肌肉紧实而不臃肿,肩宽腰窄,大腿强健有力,唯一不同的是方故有八块腹肌,而这个贱奴的肚子绵软光滑,天生就是用来承装尿水的。
果然是个淫荡的东西,他只是看了几眼,下面那口贱穴就开始流水了。
将军一脚踩上他的肉逼,淫荡的烂红软肉被军靴碾压,大股的淫水从肉道里喷出,顺着结实的大腿滴在地上。
奴隶颤抖着把腿分开,湿漉漉的肉逼软烂外翻,淫乱的脸上挤出个讨好的笑,将军看了更觉厌烦,一脚踢进他艳红的肉穴。
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上坚硬的鞋尖,黏糊糊的淫水浸在将军的鞋上,透明的黏液还沾着血丝,奴隶小麦色的皮肤透着被肏熟了的红色。
“爽吗?”
以前调教他的人也问过这个问题,方故知道这是为了羞辱他,他咬唇不答,甚至挑衅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艳红的软逼被抽地充血,一碰就痛的地方被捅了根巨大的按摩棒,一天一夜,调教师来看他的时候方故已经要休克了。
调教师尽职地又问他:“按摩棒肏地你爽吗?”
全是汗的熟妇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方故死死仰着头,瞪着他:“不爽。”
说完后,他脱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将军府邸的方向,许久才道:“记住右元帅给你的吩咐,做好你自己的事。”
眉眼间依稀能见得少将的风采。
现在将军踩着他的熟妇逼,军靴已经把逼口磨破了,方故的性器软趴趴地伏着,将军问他:“爽吗?”
奴隶温顺地把阴唇掰开,点了点头,他见将军不满意,又嗓音沙哑地答道:“您肏地奴隶好爽”
束缚环上的电流如约而至,奴隶抽搐着倒在地上,饱满强健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青筋外爆的手却乖顺地扯着阴唇。
将军嗤笑一声,一脚踢在奴隶熟红的肉逼上,也不管是不是会踢到奴隶的手指,直接强行挤进了半个脚掌。
奴隶的唇被咬的血迹斑斑,所有的哀嚎呻吟被压在喉中,健壮的身体崩溃地扭动,似乎想要逃避这极致的痛苦。
沾着血的军靴踩在奴隶的大腿上,饱满的肌肉在鞋底鼓动,颤抖的皮肤微微瑟缩着。
方故少将的格斗是优+级,是同届中唯一能和将军打成平手的人。
当年大家都以为他们两人毕业后会成为竞争对手,却不想方故毕业后在杜督的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才被接纳成为了他的副官,成为了那个衬托鲜花的绿叶。
之后他们再也没打过架了,点到即止的比赛变成了单方面的施虐,方故总是温顺地跪在地上,无怨无悔地接纳将军的怒火。
就像现在一样,他只是被调教过,又不是废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将军,但是他没有。
奴隶再次顺从地打开腿,露出腿间还在流血的烂逼。
同样的乖顺却没能获得那个人的怜惜,杜督狠狠地踹上那口流着血的艳红肥逼。
结实的肌肉绷的死紧,奴隶的瞳孔剧缩,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将军连踹了十几下,淫水和血水四溅,红软的逼被踹地充血,艳红的阴唇外翻,露出发着颤的滴着水的可怜阴蒂。
将军踩在奴隶鼓起的肚子上,绵软的肚皮被踩的凹陷。
干涩的海绵摩擦着膀胱内壁,奴隶明明没有尿意,却凭空感受到了憋胀,他颤抖着打了个尿摆子。
“脏了。”将军把鞋上的淫水和血蹭到奴隶的肚子上。
痛的发抖的人爬起来,大腿张开,以免流血的逼再受到刺激,他托起自己饱满的乳肉,壮硕的奶子被挤到中间,奴隶用自己干净的奶子,蹭掉了将军鞋上的污渍。
他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满是咬痕的唇一开一合,像是在说“主人您看,奴隶已经把您的鞋擦干净了。”
将军一脚踹在奴隶的肩上,“不管他们是怎么教你的,不准学他。”
太像了,要不是他反复提醒自己,地上跪的只是个下贱的尿奴,他的方故早就死了。
他怕是会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再用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逼着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他忍不住想看着逝去爱人的脸,又厌恶一个卑贱的奴隶,长了和他爱人一样的脸,甚至还故意模仿他的爱人。
毫无防备的奴隶被踹到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饱满的肱二头肌紧绷,大腿叠着小腿跪下,双腿分开,露出还在滴血的烂逼。
奴隶的右肩乌了一块,鹰一般的眸子因为哭泣而红肿,奴隶无声地摇头,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辩解。
“每天五瓶水,我的副官会看着你喝。”
他自然说的是自己的新副官,每天就想着讨好上司投机取巧的事,也就只能帮他管管家里的奴隶了。
可这话在奴隶听着就不一样了。
三个月,将军已经有了新的副官,他的存在,他的位置已经完全被取代了。
“方故少将”成了墓碑上的一个名字,而他本人,只有作为一个奴隶,才能重新回到将军的身边。
奴隶的神色哀凄,他顺从地点头,俯身想要亲吻将军的鞋面,被躲开了。
将军扔下奴隶去了军部,他是压在奴隶肩上,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
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嘴角带了点笑。
“这么喜欢?”
奴隶回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奴印,认了主的奴隶都会有的东西,将军还没有赏给他。
将军抚摸奴隶的脖颈,强健的脉搏在指尖跳动,“我的奴印只会打在这里,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其他人都能一眼看见这枚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