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死亡微笑脸×10】
周一惟秒回:【哥我错了!哐哐磕头。jpg】
章鱼丸:【我是为了给你造势啊!真让迟阙喊了,不得发论坛狠狠羞辱!】
云绥心道你可别了吧。
昨晚那一出真不知道是谁更羞耻一点!
随便:【我建议你现在发一句「两位当事人决定把赌约作废」然後删帖。】
随便:【否则我会对你做出某些不可挽回的事。】
章鱼丸:【惊恐。jpg】
章鱼丸:【为什麽呀?咱们不是胜券在握吗?】
章鱼丸:【绥哥三思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随便:【。】
章鱼丸:【好的哥!】
「说实话我们全都萎掉了。」周一惟浮夸地捶胸顿足,「这平淡生活里来之不易的乐子。」
「你都不知道我发出消息时下面疯了多少层楼!」他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痛失五百万。
宋栀年pia一巴掌甩在他胳膊上:「你是吗喽吗?我刚写的一行直接被你撞废!」
「姐我错了姐!绕我一命!」
宋栀年不理这戏精,看向云绥微微抬眉:「之前说好的打赌,你们俩谁玩赖了?」
云绥脸木了。
真要细究起来,他故意挖坑没有武德,迟阙先声夺人不讲道理;他临阵换约不讲诚信,迟阙情绪攻击拿捏心理,谁都不乾净。
云绥仔细思索了一阵,秉持公平公正,绝不偏袒隐瞒的心态坚定道;「他。」
宋栀年挑了挑眉,满脸写着「你看我信不信」
「所以你们真的不能再赌一次?」白寒不知何时转了过来,「就这次开学考呗,老保留节目了,来一个。」
「老保留节目,我们赌不赌你们不是都要下注?」云绥一点不上套。
「实话是,正主参加会更刺激。」白寒看了眼门口,确定迟阙不会突然进门才做贼似地小声逼逼,「尤其是迟哥那种每天端坐高台的,想到他跟我们这群凡人一起赌。博,我就觉得兴奋点拉满!」
云绥听着一阵恶寒,狠狠皱眉:「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麽奇怪!」
「嗯?哪里奇怪了?」白寒一脑袋问号,「我就想用人类的娱乐玷污一下不食人间烟火的学神,看他跌下神坛而已,我有什麽奇怪的?」
云绥:……
「有什麽问题?」白寒理直气壮。
「没有问题!」周一惟上蹿下跳地赞同,「尤其如果他输了,痛失第一还要恭喜对手,气的想死还要硬端架子,哇!我爽死!」
「你们在发什麽颠……」云绥无助地转头,只见一向稳重的宋栀年居然在带着笑点头!
「怎麽?」宋栀年歪了歪头,看破不说破,「你听着不觉得爽?」
云绥沉默了。
「你们也就敢背後嘴花花,有本事在迟阙面前说啊。」他木着脸用笔指了指这群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