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识趣地摇头:“真没有,他压根都不知我来了,否则也不会发病的时候叫别的毛头小子。”
阮卿白狐眼一眯,他方才是听到了姬乐在唤雍昱。
可他分明勒令雍昱,乐乐的任何事情都要告知他,但俩人竟有了秘密。
阳奉阴违?雍昱想独占他的乐乐?
危险的暗芒在阮卿白眼底酝酿。
“他找雍昱,可是同乐乐所求的咬腺囊有关?”蛇首疯点。
“那是何意?他为何会求雍昱咬他腺囊”
谷遗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麻溜地将秘法之事一五一十告知了阮卿白。
阮卿白倏然失笑,“难受成这般都不来找我啊…这是有多不信任我。”
谷遗见姬乐分明有阮卿白的躯体降温,却还痛苦地乱滚乱撞。
他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有些着急道。
“他的火病已不是以前那般抱抱贴贴便能缓和了。”
“你若是降不下身段去咬一个乾元腺囊,便让我来。”
阮卿白向蛇投去冷视。
“我才是他的男人。”
“你一只小宠物,操心未免多了。”
阮卿白衣袖一挥,一阵雪风扇开窗门。
“你不是想出去透气?”——姬乐半梦半醒时,总感觉一股股清凉的风从头吹到脚。
好似将他视作襁褓中的婴孩,化出双人手,不厌其烦地在他躯体上安抚。
可姬乐总觉得这双手照顾不周,偏偏避开他直冒汗的下半身。
黏糊湿热的感觉令他不舒服地张开了腿。
他倏地捉住游到胸口的凉爽,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拉着往下移,那手还有抵抗的意图,他口中不满地嘟囔道。
“下面…”
“也要…”
当冰霜触碰到的一瞬间,姬乐舒服地浑身一激灵,可那凉手嗖地从掌心抽走了。
耳边即刻响起道男音。
“莫要,胡闹。”
禁欲沉冷的嗓音,闷闷不快的语气…
熟稔如楚凉川。
姬乐的意识立马被刺激清醒,他狠狠咽了团口水,刚想装死。
对方道:“既是醒了,便说说怎么一回事吧。”
姬乐浑身僵直,被那冷沉的命令逼迫地不得不张开眼睛。
而看清自己“惨状”的一瞬间,姬乐真想当场戳瞎自己。
他竟是赤身裸体平躺在床上,唯独耻处盖着一片作用不大的白色锦布,他的皮肤上…
布满了缭乱的捆绑痕还有吻痕。
而一袭青衣的楚凉川,正坐在他床边,手中攥着块濡湿的毛巾,那双冷眸竟是赤裸裸的对着他这具肮脏胴体看。
姬乐倒抽了口冷气,连忙去寻被褥。
可楚凉川却忽然抬手按住他双肩,姬乐以为劈头盖脸的怒骂便要袭来。
下意识闭紧双眼,怂狗似地缩着头要道师兄对不起。
可柔和的大手赫然抚上他额头,温润如春风般的香言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