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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夏天梁没动,只是久久盯着那盒薄荷糖,眼神几度变化。

只要他愿意拿烟盒交换,这场冷战就到此为止。徐运墨原本是这样打算的,然而举到手酸,夏天梁仍旧没有动作。

他到底在犹豫什么?焦躁又爬出来,往身体最深的角落里钻。徐运墨捏紧薄荷糖的铁盒,他今天特地去一次小如意,就是找小白相了解情况。既然那些过往夏天梁藏藏掖掖的不肯说,他就换一张嘴巴去撬。

小白相与徐运墨打上照面,就看出他绝对是来兴师问罪,赶忙推脱,说别别别,嫂嫂你放过我,天梁的事情我是真的不能告诉你,今天客人多,我还要回去做事呢。

徐运墨说今天你不讲,不要想回厨房,我和林至辛解释过了,他说放你半天假,点心师傅不缺你一个。

小白相垮下脸,我过誓的!

科学社会,你要破除封建迷信。

哎……侬!小白相服输了,但嘴巴还是紧,只说天梁是我兄弟,你今天就算拿撬棍撬我,我都不会讲的,只是……你大概也能感觉到,他以前不是那种安安分分的人。

他又申明:天梁绝对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有些经历,他很难原谅自己。

兜兜转转还是要夏天梁亲自开口,徐运墨愈急躁,他把糖盒丢到一边,“我真的不明白,到底你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你是杀过人还是放过火?最坏的情况我都想过了,还能更糟吗?”

这问题就和死结一样,根本解不出,夏天梁脸色也变差,“我不想提这个。”

他说完,拿起理好的东西就往门口走,出去前停下,从身上摸出什么放在玄关柜子上,“这个还你。”

看清是自己家那把钥匙,徐运墨脸颊抽动,他没响。夏天梁只觉胸口疼,转过去不去看他,低头开门。

门刚开出一条缝,徐运墨动了,直接啪一声,单手将门按回去。

夏天梁怔住,回头,“徐运墨你想干什——”

下半句被对方堵住。徐运墨将他抵到门边,吻下来的气势咄咄逼人,那很不像徐运墨的风格,夏天梁一时失神,只感觉徐运墨张开牙齿,撞上他嘴唇。夏天梁感到嘴上的知觉近乎麻痹,伸手挡他,抵抗中磕破嘴唇皮,两人同时吃到血腥味。

徐运墨松开他。混着血丝的唾液断了,淌到夏天梁下巴上。徐运墨一双眼睛像着火,两道目光烧得他皮肤疼起来。自己的身体有了意识,生连锁反应,情不自禁想要寻觅过往日夜相贴的另一具躯壳。

这种感觉一旦有了苗头,就是避无可避。他不得不承认,哪怕装得再好,他还是想徐运墨,想见他,与他接吻、牵手。什么争吵冷战,此刻都不作数,全要给这份燃烧起的欲望让路。夏天梁停下,只看了徐运墨两秒,再也忍不住,勾住他脖子吻上去。

旺盛的情欲即刻流出,变为松脂包裹住依附在树干上的两只不知死活的飞虫。他们原本盘旋飞舞,互相刺探,怕靠得太近又怕离开太远,却抵不住造物主想要制作一枚琥珀的自然力量。身体的吸引力高过一切由理智驱动的念头——你要我吗?想要吗?我想要你,立刻马上。

掺杂委屈、不甘心与自我怀疑的庞大感情一锤落下,同时击毁两个人的意志力。夏天梁闭上眼,他扯开徐运墨的衣领,滑进去,抓住徐运墨肩膀,用力到指甲嵌进肉里。

徐运墨并不在意被他这样伤害,只要夏天梁愿意张嘴让自己吻得更深。他从中捕捉到夏天梁的舌尖,盘到自己舌上吸吮。从来没硬得那么快过,小腹下坠,浑身热、烫,情热的高温使他神智全无,抬手粗暴地剥掉夏天梁的外套,卷起衣服摸到稍显嶙峋的肋骨,他没停,继续往上,右手对上左胸口的乳钉,一把拧住。

夏天梁立刻在他嘴里出闷哼。那些钉环,那些伤口背后的成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他。烦闷的情绪占领思维高地,徐运墨再无怜惜,狠心继续拧。钉环反复拉扯,夏天梁却只是低低喘气。他不叫疼,对抗似的手往下,拉开徐运墨裤子前襟摸进去,把控他早已昂扬的阳具,像在宣战:你不也同样在忍,既然如此,那么谁都不要好过。

他们用抚摸缠斗,将对方看作今晚必要征服的一块土地。徐运墨膝盖顶开夏天梁两条腿,那块硬邦邦的膝盖骨向上抵,不断磨着他阴茎底部,夏天梁又痒又酸,弓起后背,凑过去咬徐运墨的喉结,用齿尖刮擦报复。

性欲升腾,将这池水彻底煮沸。两人裤子前面很快都湿了,分泌出雄性生物交配前的气味。再次吻在一起的时候,夏天梁借着姿势蹬掉裤子,背靠门,攀到徐运墨身上,手指伸进嘴里,舔两下沾满唾液,随后放到后穴插进去捣弄,潦草几下算扩张过了。

“不要戴套了,”他喘气,勾住徐运墨的脖子,将对方拉近至自己面前,“现在就进来。”

徐运墨没有立刻答应,也许是在试图读取自控力,夏天梁却不允许。他怕差一秒都太迟了。徐运墨箍住他的腰肢,无法控制力道,两边早就掐出红痕,但夏天梁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着魔一般,垂下的手不停拨弄徐运墨阴茎,要它彻底沉沦。

他很清楚不经过充分润滑,就这么让徐运墨以那种状态进来,自己必定受伤。他愿意承受这个代价。

“徐运墨,”他揪住对方后脑勺的头,几近凶狠,“听见没有,我让你快干我!”

房子隔音不好,他们在这个小天地做了那么多次,对于该如何控制音量原有一套方法,可惜现在都不再管用。夏天梁不想去管是不是会被哪个失眠的邻居听见,他快被徐运墨烧死了,呼吸都尽数失去,仿佛身体已然变成透明灵体,如果不被谁吸走,被完完全全占据,他会就此消失,消散于这片天地之间。

这股带着毁灭欲的情动震颤着找上徐运墨,他突然停下,似乎清醒过来。

哐当,有人在对面砰砰拍门。

“——天梁哥,天梁哥?”

赵冬生轮班回来,无辜地在楼道里喊:“我忘拿钥匙了,你帮我开开门吧。”

敲几下门都得不到反应,小年轻嘀咕不在家吗,刚刚经过天天也没见到人,到底去哪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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