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里打扫打扫。”
可是她忘了,我曾是斯坦福的高材生,她几个并购案的实施,
多亏了我的建议。
而没有我陪在她身边的时候,怕是祁慕白早就做好了一个丈夫和爸爸的角色了吧。
而自从文知鸢怀孕后,
文家的每个人更是把我摆在了一个仆人的位置上。
他们觉得文知鸢怀了我的孩子,是我的福气。
更是我多年勾引的结果。
她们苛待我的饮食,也不允许我开空调。
我吃着残羹剩饭,忍受着酷暑严寒,
却仍旧没有什么怨言。
因为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家和我们的孩子。
如今看来,
我太傻了,傻的可怜。
看到我直愣愣待在原地,
保姆打着哈欠走出来,冲着我就是一个白眼: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赶紧刷碗去。”
“真以为自己还是大少爷呢?我呸。”
“年纪不大,还学会勾引人了,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就算生下来,
也是归祁先生养,不会跟了你的姓!”
在她们眼里,只有祁慕白才配做文知鸢的丈夫。
祁慕白收买了她们,我的日子要过得更差了。
厨房的冰水刺骨,我一点点刷完了堆积如山的碗筷,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饥肠辘辘的我,只能热点剩饭充饥。
可当我刚打开煤气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吓得我差点把锅撞到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
文知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此刻正站在我身后,脸色十分难看。
她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帮我关上了阀门。
手掌拂过我布满冻疮和划痕的手指,忽然怔在了原地。
“你这是怎么弄的?谁让你干的?!”
我们在厨房的声音很快引起了保姆的注意。
大家闻声赶来,看到突然回来的文知鸢,吓得连忙解释:
“小姐,不是我们不给少爷吃饭,是少爷不吃。”
啪的一巴掌清脆落到了保姆的脸颊,
文知鸢揪住保姆的衣领还要发火,余光里瞥见了我身边站着的祁慕白,
这才松开保姆,一声吼出:
“他不吃,你们不会撬开他的嘴喂吗!”
她这一声斥责下,整栋别墅鸦雀无声。
只有祁慕白接了一句:“年轻人追求时髦,不爱吃饭也很正常,不用太在意的。”
他的话说完。
文知鸢看了一眼我枯瘦的身子,原本怜悯的神情化为一抹狠厉。
“他吃不吃无所谓,但身体里的血不够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