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搬离北山苑,她就没再打避孕针。
12小时。
沈箬迷迷糊糊记得,吃了两次‘维生素’,人基本是个魂游天外的状态,贵公子有恶趣味总爱拨脚踝上的铃铛。
那双铺满欲望猩红的眼,又狠又坏。
满骨的堕落沉溺。
这一次沈箬没生病,就特虚弱,做完,睡了31小时,手背扎着营养剂,不知被喂什么东西,嘴里淡淡的甜味。
偶尔醒过来,脑子一片混沌,拉着男人软媚的呢喃热。
几天过去,醒来是黑夜,人也清醒了。
下意识的寻找谢兰卿,露台上男人俯身在护栏叼着烟,手机开扩音放在一旁,迷迷瞪瞪的沈箬出来时听到男人的声音。
说:程临山死了。
贵公子慢悠悠吐了口烟,没有一点情绪,眼底深郁,“命薄。”
陆怀瑾沉吟晌,“程家已败。”
一声轻嗤,贵公子裹着口腔里的尼古丁,抵出来,特野,“不够,继续,我乐意多送几副寿棺。”
腰上一紧,软绵绵的小东西贴着。
谢兰卿不疾不徐的挂电话,揉了烟转身,掌心拖着脸颊低头端详,特轻挑风流,“够了么。”
沈箬不语,往他怀里拱,体温还高热意烫人。
很委屈的酥媚调儿喊他。
兰卿先生。
万种情绪都有。
谢兰卿笑而不语,抱着人回屋,又撕碎了可怜的蕾丝睡衣抱着人去书房,“不急,先生再给你。”
沈箬四天没出门,谢公子倒是眉眼间的风流韵味日渐浓郁。
第六天,沈箬情况才好转,不会觉得血液都滚烫酥麻痒意不止,怎么消磨都没用非得他谢公子来。
十天。
离开小岛前,谢公子说到做到,海岛真的给了她。
沈箬笑的苦哈哈,这礼物还真是特别。
两人一起先飞苏黎世,就在机场沈箬又飞回国,谢兰卿留在苏黎世继续处理事。
回国后,沈箬休息两天,给北山苑的阿姨好好补一补身体,才去海市,回疗养院见了外婆,给了些她喜欢的礼物,哄着外婆尝了尝苏黎世带回来的巧克力。
小老太直说太甜,牙齿受不了。
又歇了两天去gc。
小汪见了沈箬第一反应是:越明艳动人,那媚骨的韵味浮于表面太过明显勾人。
怎么补的,媚成这样儿。
回国一周,俞清如飞了来三人小聚。
见了面第一句打趣就是,“看给谢公子补的,之前是小妖精,现在是千年道行的妖精了。”
沈箬低头不语,她能说什么?
事实如此。
阮梨还有事,两天就回京,俞清如没事就陪着沈箬在海市留着修改,讨论漫画的事。
俞清如自然住进沈箬在海市的房子,西郊299,还养了一只pony马,纯白色的特别可爱。
俞清如贼爱跟小马玩儿。
纯荷兰血统,弄到西郊12万,有专门的人照顾,特别搭配的精饲料,零食等等。
俞清如老在沈箬耳边念,“你的马都比我吃得好。”
沈箬就笑,“你做客期间我有苛待你吗。”
俞清如笑嘻嘻,“那倒没有,纯嫉妒有钱人。你看谢公子贼疼你不是,你在海市忙专门给你买栋别墅,从上京城调人来照顾你,保镖,专车,还特意给你弄了匹可爱的小白马。”
其实沈箬也挺意外。
出海钓鱼时,偶然看到别的海岛有孩子在跟小矮马玩儿,她好奇问了句,谢兰卿什么也没说,搬到西郊就有小矮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