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進入下一個問題,」褚衛道,「你有什麼專長?可以作為你人設的優點。」
「養魚。」
「。。。。。。。」褚大經紀人打字的手有點僵,「這個愛好許少知道嗎?」
「知道,」晏詞思考著,自己的事情許少淮知道不少,也說過了解過他資料,連他晚上睡覺抱著大白鵝都清楚,能不知道他養魚?
「咳,」褚衛想了想措辭,「許少挺包容你。」
晏詞秒懂:「不是你想的意思,正經養魚。」
「能吃的那種?」
「不能吃。」
褚衛送他一個微笑。
晏詞汗,解釋道:「是金魚,金魚不能吃。」
褚衛不說話。
晏詞懂了,任經紀人吃過金魚:「魚你都吃,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褚衛呵呵:「年少無知犯過的錯,你呢?」
「我吃酸菜魚。」
「。。。。。。。。」
彼此曬乾了沉默,晏詞吹了吹水杯內浮起的茶葉梗,幽幽一聲長嘆:「衛哥,你諧星不讓我干,性感不行,猛男不願包裝,我覺得你有點不太靠譜。」
褚衛扶了扶眼鏡:「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將成為我工作中的一道坎?」
對話又繼續了半個小時,褚衛離開前回顧了自己記錄的資料,兩眼發黑,怕不是許少看得起他,是太看得起他。
客廳里,晏詞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人往沙發里一窩,重打量周遭,只要稍稍側目就能看到不染纖塵的玻璃牆餐廳內幫傭正準備午飯,昨晚睡覺前他還在感慨人生不公,今天一睜眼已走上人生巔峰。
真是世事無常。
但是自己一個人住這麼大一房子著實浪費。
不過浪費也好過和許少淮同居。
多尷尬。
之前也是他想多,許少淮會和他同居就好比他落跑的老爸被人抓住大卸八塊之後還能活好幾年,不可能。
剛想完,只見阿姨叫了兩個人匆匆跑去前院,緊接著一行人將不少男士服裝往樓上運,所有衣服都掛著吊牌,的,他屁顛顛跑去幫忙,阿姨哪能讓他上手,忙說不用,他說沒關係,一不小心,推拒間散落了一打包裝盒。
男士內褲,尺寸加加加大。
目瞪狗呆。
明顯不是自己的號,是誰的已不言而喻。
「晏詞,你怎麼啦?」阿姨收拾著東西,看他忽然間愣神不由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