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皇后——
都配得上你呀,嬿婉。
可令主儿没有不要他。
她要他活着。
死,太简单了。
活,却难得狠。
皇上盯的紧,没人敢给他漏条缝让他喘口气,刑具水一样的浇下来,就为着皇上心头的疑问。
进忠,你究竟对魏嬿婉有没有情?
进忠每说一句奴才冤枉,都会在心里再说一句。
什么情不情的,小爷就是爱她,也只爱她。
熬不住的时候,他就唱曲儿——
“奴家我一条身守空家,怎知那侍妾她忙摘花。”
翻来覆去的唱。
不唱不行啊,不唱就要睡过去了,睡过去就有可能醒不过来——
令主儿还在等他呢!
再后来,回了紫禁城,被丢进了慎刑司。
啧。
这不就……回家了么?
刑罚开始减少了,皇上也开始松动了,他知道自己快起来了。
不急不急啊。
他顺着窗子往外看。
他不急,令主儿也不急,最后这段路,他们好好的走,慢慢的走,稳稳的走。
没谁能挡得住令主儿的道路了。
翊坤宫那位——
嘿。
毒蕈是他亲手挑的,上瘾,幻觉,还有……
逐渐腐蚀内脏的慢性毒。
如懿的死,会很痛苦。
进忠,没有心,也没有感情。
他才不管什么“如懿”什么“青樱”,换了个灵魂难道就要原谅她了么?
不。
所有让令主儿痛苦的人,不都该死吗?
番外九找麻烦
进忠公公休沐啦!
前脚这里请了休,皇上就瞧着宁寿宫的春婵姑姑来了,说太后娘娘病了,最近几日不必去请安。
皇上耳不听心不烦,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段时间政务繁忙,他拘着进忠小半个月没时间往宁寿宫去,可不是熬坏了这两人?
魏嬿婉也恨得很。
先皇在时,她都没有过过这样规矩的日子,简直想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你那些徒子徒孙们怎么一个都顶不上来?”
魏嬿婉勾着他下巴处的系带,抱怨道:“你样样做的好,怎就这带徒儿的事情一个都不成?”
进忠也想不明白。
先皇在时,他一力压着下面,尚还有几个能看的人想要冒头,可现在新皇登基了,就一个可用的都没有了,反而还要靠着他和进保两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快了。”
进忠只能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