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抬手就抱了上去。
沈和易眼皮一跳。
微微一征,神色又缓过来,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那双白皙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他没制止,反倒是副得意模样。
「这是今天的新睡法?」
他薄唇轻勾,抬手将她的发丝在手指上绕了圈。
丝丝痒意在脖颈间传来,舒浅闭眼摇了摇头,眉心一折,困意使然她声音软糯,「别动,我刚睡着。」
「嗯,睡着了还可以说话?」
「……」
打从舒浅记事起,外公给她的印象就是独具威严的,不论是在内还是在外,他的话和想法都是让人可以无条件信服的。
这些年来虽然一直在外修养,但是名字却从未淡出港城,每每被提及,都叫人敬重万分。
所以当沈和易同她说婚约是外公定下来的时候,舒浅就断定了只要她点头答应,家里面不会有人能说出不。
包括闻芷兰。
事实也确实和她设想的一样。
闻芷兰听到那话以後,不再说话。
气氛僵持在这,舒钧出声缓和,「事已至此,争出个究竟谁错谁对也没什麽意义,说到底婚姻之事,还是要她自己做决定。」
「你选好的人,最後不是也要她点头?」
舒钧站起身来给舒浅递了个眼神。
目的已经达到了。
舒浅不紧不慢地说道:「从我要联姻的那一刻起,选择就已经固定了,其实最後他究竟是谁无足轻重不是吗?」
利益才是最长久的牵绊。
这个道理闻芷兰比舒浅要清楚。
说到底她与沈和易并没有什麽实质上的接触,也谈不上是有多麽不喜欢。
只是这些年来她喜好低调安静,频频在新闻媒体上出现的小辈,自然在她这就留不得什麽好印象。
良久。
闻芷兰才说话,「你自己想好了?」
舒浅只觉原本紧闷的胸口,像是突然敞开了一般,她看着眼前的人,犹犹豫豫的开口,「妈妈,我总有自己的路要走。」
闻芷兰眼睫轻颤,没出声。
事情的结果无需多言已有决断。
沉闷的气氛最後被人打破,「先生丶太太,客人来了。」
舒浅想到什麽,「等我回家了你来拿吧。」
搬家的时候那副字画也一并被她带到了婚房。
黎岑瑶:「明天吗?」
舒浅迟疑了下,「後天吧。」
两个人又扯了一会儿别的话题,闲聊的时间,沈和易已经将车开到了住处。
他没打断她接电话,下了车就拉着她慢慢悠悠的向门口走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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