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真的这麽闲吗?她一天天忙着呢,哪有功夫养这兔子呀。
糜月觉得不是自己无聊,而是谢无恙闲着蛋疼。
她拿过茶盏,尝了一口谢无恙刚泡的茶,这茶闻着香,喝起来有一点苦涩。趁她喝茶的功夫,小兔子在桌上呆了没有片刻功夫,便又跳到了糜月的怀里。
破案了,这兔子不是喜欢她,只是单纯很怕谢无恙。
这人癖好养蛇,肯定身上也有一股蛇味,难怪不招兔子喜欢。
糜月放下茶盏,她可不像他这麽有耐心,泡一壶茶能静坐着喝一天,反手捞起兔子,丢下一句:「我出去玩了」,矮小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殿门口。
小姑娘头上绑着的发带随风轻晃,刚好和大殿挡风的门帘交映相融成一色。
「……」
谢无恙算是知道她这眼熟的发带是哪来的了。
难怪近日总觉得大殿有点漏风。
……
糜月给那肥兔子起了个名字,叫「月饼」。
随她姓「月」,胖得像个饼,贱名好养活。
月饼有些黏人,糜月还怕它趁自己不在,跑到她床铺上捣乱拉屎,於是白天出门闲逛的时候,糜月也不忘把它带着。
兔子抱在怀里沉甸甸的,糜月抱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胳膊酸,於是把它放在地上,让它跟着自己跑。
自从上次从侍从口中听到野菌子的消息後,糜月有事没事就会拉着那些在各院门口值守的侍从们聊天。
他们都是小道消息和八卦的来源,打好关系,总有用处。
四岁的小姑娘软萌可爱,会甜甜地叫哥哥姐姐,侍从们都很喜欢她,有时候还给她的兜里塞糖。
糜月刚和一个侍从聊了两句话,没想到一转身的功夫,原本蹲在她脚边的月饼却不见了。
「月饼?月饼?」
糜月弯腰扒拉着草丛,她在附近找了两三圈,找得额头和鼻尖都被晒出了汗,都没有找到月饼的身影,顿时有点不耐烦起来。
她心想,找不到就算了,回头跟谢无恙说,是它自己跑丢了。
就当糜月准备放弃寻找回去时,月饼从一个眼熟的狗洞里钻出来,三瓣兔嘴旁还挂着一缕没啃完的菜叶子。
糜月蹲下身子,朝那狗洞里看了一眼,心下了然。
这家伙竟然跑到人家院子里偷菜吃去了。
糜月把月饼抱起来,没好气地捏了捏它的耳朵,一边往回去的方向走,一边没好气地吐槽:「嘴巴这麽馋,也不知道随了谁!」
……
司徒衫给弟子们上完早课,回到府中,前脚刚踏进院落,又不可置信地缩了回来。
这还是他那郁郁葱葱,犹如仙境的小菜园子吗?
简直是满目疮痍,满地都是被糟蹋的烂菜叶子,上面还残留着被啮齿动物啃食过的痕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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