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头看向李灵宝。
李灵宝感受到两人的目光,挺了挺胸膛。
“那是自然。”
说罢,周遗渊领着二人向验尸房走去。
还未进门,李灵宝便被扑面而来的恶臭熏了个七荤八素。
一进屋,并排停放的二十多个白布便让李灵宝有些打怵。
李灵玉好似没看到李灵玉打怵似的朝着周遗渊说道:“仵作现在看的就是护城河那具吗?”
周遗渊点点头。
三人来到仵作身旁。
周遗渊问仵作。
“情况如何?”
仵作回答道:“禀大人,根据恩客的浮肿程度来看,离世时间大约是在昨晚戌时左右,身上并无伤痕,银针也未曾变黑,按压心肺处口反积水,小人推断应是赶着入城失足落入水中。”
李灵玉一听,不对啊,戌时的话他都还没喝醉,人就没了?
怎么可能呢?
未等话语说出口就听李灵玉问道。
“那昨晚走水的那三位呢?”
仵作有些懵,开口问道“大人,这位是?。。。”
“秦王殿下问你,你就快说!别让秦王殿下和吴王殿下久等了!”周遗渊面露不悦。
本大人都亲自来陪了,你怎么还看不出好赖呢?
当着两位王爷的面给我上眼药呢?
周遗渊的话让仵作浑身一个激灵,赶忙说道:“回秦王殿下,一旁这几位就是。”
李灵宝见此也明白了一些开口问到:“可曾验过?”
仵作躬身说道:“回吴王殿下,已经验过了,两个无根之人,一位女子。”
“恩客体表未有红斑、水泡。”
“鼻腔、口中有少许灰烟炭末。”
“以探刺探入胃内无异常。”
“因此初步判断并非火中丧生,应乃逝后焚烧。”
李灵宝被仵作的话说的有些不知所以,怎么并非火种丧生了?
“什么时间走水的?”李灵玉接着问道。
仵作看了一眼记的小册子,继续躬身道。
“回秦王殿下,寅时天刚方亮之前。”
“正因此,未能快察觉到走水。”
李灵玉挥挥手,“行了,没人追究这个。那两位无根之人是新伤旧伤?”
“回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