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回过味来,林无极这是把薛佳误会了,然後薛佳又在监狱服刑,他就旁敲侧击地提醒。
林夏差点笑出声,他花了好大的功夫忍住,然後道:「不是薛佳,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真的。」
林无极松了口气,然後皱眉道:「那就奇怪了,你就没有别的走得比较近的女孩了啊。」
确实是这样,林夏这辈子,接触女性最多的可能就是朋友薛佳,特别处组长白荆,还有一堆的院长阿姨。
林夏憋着笑,「那可能是你们没发现吧。」
「真的假的?」
林无极明显没想到自己的监视手段会有漏掉的人,开始自我怀疑。
林夏趁着这个间隙,扒完碗里的饭就溜了。
刚巧在门口看见了蹲地上画圈的林月,对方听着脚步声回头,看见是林夏惊喜地起身:「林夏哥哥!」
林夏招招手:「小月,你在这儿干什麽呢?」
林月苦着脸惨兮兮道:「林叔教的明目符我画了一天也没有画成功,他就罚我在这里蹲地上画成了再回去。」
林夏也是闲的,走下台阶弯腰看林月画的东西。草坪上第三块供人行走的青石板上薄薄铺着一层细沙,小脸皱成一团的女孩手里握着根不知哪里捡来的小棍,在细沙上拨弄着。
见他看着,女孩再次抹平细沙演示了一遍。
林夏很快便看明白她的问题出在了哪,食指顺着她画出的轨迹稍稍一改,林月瞪大了眼睛:「还能这样?」
林夏点头:「嗯,我就是这样画的,目前来看没有什麽问题,只要别让林叔看见就行。」
林夏最初学这个符咒的时候也和林月一样,总在关键的地方断笔,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精气不够,不足以支撑他画完,天天顶着猝死的风险练蓝条——画符和使用戒指都需要消耗自身精气,他精气少,就每天把全身的精气全部压榨用完,一滴不剩,第二天恢复後又重复。
一点点地冲击扩充精气蓝条。
他从一开始的用完就立马倒地一睡不醒到现在的熟练画出大部分符咒,戒指对他的影响也很小。
令他不解的是,哪怕精气已经足够,符依旧没有画成,直到某天,他郁闷之下倒着画了一遍,居然成了。
林夏欣喜若狂,经他实验後发现,大部分符咒都是倒着画成功率更高,自以为发现捷径的他很快就得意忘形地舞到了林无极面前求夸。
然而,
他收获了一顿痛骂。
「倒着画,你是想走火入魔吗?!」
被林无极少见地一顿严厉批评後,他也明白了捷径不是那麽好走的,此後,除了真的急需用符之外,他还是在老老实实的按规矩画。
「我这个方法是我改良过的,只针对特定符咒的部分轨迹改变,对精气经脉影响最小,不常用的话基本没事,真累的时候可以糊弄一下林叔。」
「彻底的倒画不推荐使用,心志不坚者易入魔。」林夏说着用手抹去了细沙上的痕迹。
林月小鸡啄米般严肃地点点头,然後说:「我会按林叔教的好好练的,可惜我天赋太差了,什麽都学不会。」
林夏安慰道:「人都是从不会到会走过来的,时间长短而已。加油,哥哥看好你。」
林月开心地咧着嘴,眼珠子滴溜溜转转,忽然问道:「林夏哥哥,诺诺姐要回来了,你一定要拿下她,不然她就要嫁给我哥哥了!」
「诺诺姐是好人,我哥哥不配。」
「啊?」林夏再次难绷,明白林月说的或许就是那个所谓的未婚妻。他认真道:「小月,我和你说的诺诺姐并不认识,以後也没有任何在一起的可能。」
林月急了:「可是,诺诺姐有婚约,说是必须要嫁给咱们家同辈的男性,如果你们不能在一起的话,那就只能是我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