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雪将她抱在怀里,轻吻她的唇瓣:“姐姐好快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春尽瞥她一眼,在她手臂上掐了一下以示惩罚,这坏心眼的小狗,把她弄成这个样子,还要说些挑衅的话。
拂雪抓着她的手啄一下,湿热的吻随即落在她的颈项。
春尽靠在她肩上,被她洒出的炙热呼吸烫得全身酥,心里更是焦躁着,有种想要得到更多的空虚感。
柔软的唇瓣在白嫩的皮肤上游移,所过之处红莓遍布,新旧印痕叠加在一起,犹如一幅色彩浓烈的画。
春尽抱着拂雪的脑袋,难耐地往前耸腰,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喂到对方嘴里。
拂雪轻笑一声,嗓音微哑:“别急姐姐,都会给你的,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她的声音实在好听,就算是裹着霜糖的毒药,春尽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悸动的心在混乱地跳动,春尽的脑袋逐渐晕,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得到像小孩般吞吃的拂雪。
被吃了许久的柔软早已泛红肿。起,拂雪用温暖的口腔裹住,濡湿的舌头打圈轻捻,起到了很好的镇痛作用。
两边都安慰到之后,她松口望向春尽,寻求赞同般问:“姐姐也觉得自己很漂亮对吧?”
“无论是这里,还是这里,都美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她每说一处手就掠过去,引得春尽颤抖不止,最后停下之后手顺势而进,掌心触到的皆是温软。
春尽抱紧她的脖子,手将衣服揉皱不说,拉扯间还撕了一个口子。
拂雪在她耳旁磨蹭,柔声:“这么喜欢吗,快乐到衣服都撕烂了。”
春尽老脸一红,转头封住她的唇,免得她再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来。
循序渐进的唇舌纠缠,与另一处的凶狠截然不同,每当春尽快要沉溺于温柔,就会被击碎美梦。
拂雪好像玩上瘾了,用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模式,让春尽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但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春尽时而觉得自己躺在绵软的云层里,时而又觉得自己像一棵被狂风暴雨袭击的小草,随着疾风左右摇摆,不能自已。
“小雪,别这样……”
拂雪凑到她跟前,问:“别怎么样?我不是一直在伺候姐姐吗,姐姐难道不满意?”
春尽摇头,眼尾沁出几滴泪:“不、不是这样……就是……唔……”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拂雪用唇蹭她的脸,极尽缠绵缱绻。
“那就是满意了。姐姐这样夸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她一点害羞的样子都没有,“我会更加努力的,让姐姐没我不行。”
春尽还能说什么?就算她想说拂雪也不给她机会。
猛然的一击,差点让她身魂分离,她大张着嘴唇喘气,却始终觉得脑袋昏。拂雪看到她此种模样大受鼓舞,不仅一点都不收敛,还比这更加激。烈的,每一下都像拼尽了全力。
终于,春尽在高压之下交出了全部的自己,仿佛被风吹下来的落叶,瘫软在拂雪怀里。
拂雪吮掉她的眼泪,轻舔她漫着血色的眼尾,温柔地抚慰她。
春尽好半天才回过神,她喉咙干涩浑身软,只能倚在拂雪身上,任由她抱着往屋里走。
“不去沐浴吗?”她懒懒地问一句。
拂雪语气含笑:“现在沐浴为时尚早,等做完再去也不迟。”
春尽:“?!”这不就完了吗?
“我要沐浴睡觉,再继续我就要死了。”
拂雪低声诱哄:“不会的姐姐,怎么会死呢?姐姐可是练武之人,体力还是很好的吧。”
“我才刚从昏迷中醒来,柔弱不能自理,快点放我下来!”春尽挣扎着,两条腿踢来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