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也不许喊别人老公。”
“嗯……嗯?我没有喊过别人老公啊!”
“纸片人也不行。”
边淮眨眨眼:“你吃醋啊?”
“嗯啊。”许诚询大方点头。
“纸片人的醋你都吃啊?”边淮睁大了眼睛。
“是的,我之前甚至还吃过三言的醋。”许诚询说。
“哇,醋王。”边淮乐了,他挽起许诚询的手,将脑袋贴在了他的胳膊上,期待地抬眼看他,“那你会不会吃边淙的醋啊?”
某边淮钦点的醋王沉默了一瞬,无奈道:“这个不会。”
他倒还不至于去吃边淮家里人的醋。
期待的边淮眼神瞬间黯淡。
“说起来你和边淙怎么了,今天突然消息让我严格管教他,生了什么?”许诚询赶忙将话题转移。
提起这个边淮的火气就上来了。
边淙,一个十六岁青春年少理应懵懂无知的少男!
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懂不说,还教育起他来,让他不要谈性色变了!!
“我跟你说边淙他”话音未落,边淮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险!
差点就说出来了!
那一个不能见人的快递的事儿和边淙让他做好保护措施的事儿!
“边淙他……?”许诚询疑惑看他。
“边淙他,在家里,都不怎么,主动,写作业的。”边淮硬生生地改了口。
反正……
反正这也是事实。
“这样啊。”许诚询了然点头,“可是作为老师的话,只要他们的作业按时按质完成了的话,我们其实是不会去管他们在家里的学习是主动或者不主动的。”
边淮有些失望。
为什么不能管不主动写作业的边淙?
他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中学时代也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许诚询拉长了声音。
“不过什么?”
“如果不是作为老师的话”许诚询依旧没有把话说完整。
边淮懂了。
作为任课老师,许诚询管不到不在校园里的边淙头上。
但作为亲哥夫,许诚询管教自己的小叔子,那岂不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