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姑娘从二层的楼梯处闻声找了过来,「还不是忙着给你做事啊掌柜的。」
叶鸢转过身去,「我这个掌柜的连居安楼要开到榆城都不知道,」叶鸢笑着说,「格格真是辛苦。」
花生插话道,「小姐吃没吃饭?琼姐把徐大师傅也带到榆城来了,您可是好久没吃到徐叔的手艺了吧,您看有什麽想吃的我招呼他给你做。」
叶鸢想了想,「就麻烦徐叔来个一荤一素吧,花生你帮我找个篮子,一会儿我带回去吃。」
花生诧异的问,「小姐不在楼里吃吗?」
「不了。」
看见云格琼挑了挑眉投来询问的目光,叶鸢又笑着补充,「家里有人饿着呢。」
京城。丞相府。书房。
丞相何甘平对着面前的年轻人道:「余升,後日出发去晋西王府要带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都带好了,父亲。」何余升回答,「父亲,我们不等领兵剿匪的圣旨到李有金手中再出发吗?」
何甘平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你在怕什麽?你姐姐出嫁的吉日是一早就定下的,等你姐姐做了晋西王妃,我们就和晋西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我只是有些担心,」何余升摇了一下头,「如果近几日父亲不上朝,皇上没有压力,未必会把剿匪的差事交给李有金。」
「难不成你真以为皇上是迫於我的压力?」何甘平冷笑了一下,「咱们这位皇上可是真天子,一点点压力他还是受得住的。只不过,他手里能用的不过一个白家,白家现在可只有白明酌可用,只要太后牵制住白明酌,他翻遍整个朝中上下也没人帮他守着这江山。」
「李有金是从咱们府上出去的,」何余升不安道,「皇上如今忌惮您,怎麽肯放兵权给李有金?」
「皇上无人可用,又爱民如子,」何甘平加重了「爱民如子」四个字,让这句明明是赞颂的话显得阴恻恻地。「怎麽可能眼看着自己的子民陷入匪患?就算他不答应,怕是太傅阁老那几个老头要撞着墙求他出兵。」
何余升「哦」了一声便立在一旁垂头不说话了。
何甘平摆摆手打发自己的小儿子回去,「回去好好休息,想好还有谁是要带过去的。到了西境和晋西王打好关系,你姐姐乃至相府的未来全都靠你了。」
何余升左手手指在衣摆後面徒劳地缩了缩,应了声「是」。
他在退下前小声道,「父亲也早些休息。」
「应西匪患?」叶鸢冷笑,「晋西王的私兵这时候倒是连个匪患都摆不平了。」
「晋西王忙着娶媳妇呢,」云格琼笑了笑,「何甘平抱晋西王大腿真的是抱了个彻彻底底。」
叶鸢撇了撇嘴,「这不是早晚的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谁拦得住。」
「各处牵制,圣上想立新的将领出来,丞相一派打着太极却是不接茬,不过私底下却没少把何相带入朝中的李有金往上拱。」云格琼给叶鸢倒了杯茶,「圣上没有可用之人,白将军镇守边疆,白小将军这时候被牵制在太医院,太后的头痛时不时发作那麽几次,白小将军更不可能有机会去领兵。」
叶鸢有一种无力感,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却连维持基本的国泰民安都受着阻碍。太后说是皇上的母亲,却不知心里到底在希望谁来坐稳这江山。白家三代忠君为民,白明酌却被限制在宫墙间连领兵剿匪都不能。
叶鸢突然想到什麽,「白大将军家的少公子没有人举荐吗?」
白家老将军白绯容共有二子,大儿子白明烁在朝中任职镇南大将军,二儿子白明酌也曾是戍边的将军,年少时率兵挥师北决收复东境的边城,归朝後上交兵权,空挂着爵位却无任何实权,但百姓话语谈论间仍是愿意称他一声白小将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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