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她哽咽着说道。
仿佛一朵在战场中绽放的无害花儿,沾满了清晨的露水,在阳光与雨露的爱抚下本该毫无阴霾,但被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折下根茎,她便控诉地望着不速之客,仿佛他做了什麽天大的错事。
这来自圣殿的骑士有一颗无坚不摧的心,那颗心是为帝国而生的,它坚硬,冷漠,又凛然不可侵犯。
但现在它裂开了一条缝隙,里面多了一根柔弱的枝条,骑士迟疑地松开了手。
「快跑啊!」
人偶尖叫道。
黑发的少女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徵求他的意见,柔软的手指将还在脖颈上的危险手掌拨开,她雪白的脸上满是小心翼翼,带着些许害怕,他刚才吓到她了。
她抱起自己的人偶,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她显然忘记了自己刚刚险些被帝国骑士杀死的经历,正面承受骑士一击,即使骑士在最後关头收敛了力气,但她还是摔倒在了地上。
「快起来!再不起来要死了!」人偶急得团团转,黑发少女咬着嘴唇,泪眼婆娑地说道:「可是我没有力气了。」
人偶感到一股巨力袭来,她被抢走了。
银甲骑士冷漠地望着她,「异端。」
「放……放开她!」薇薇安紧张地说道。
金发女王毫不示弱地瞪着对面的人类,「一人做事一人当,人类走狗,她是我胁迫过来的,想做什麽冲女王来。」
骑士和女王对峙着,直到一道微小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那个受伤的人类少女坚定地站了起来,「把女王还给我!」
骑士收起了长剑,低垂下眉眼,没有人能从这盔甲下窥探到他的表情,冰冷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自盔甲後传出。
「异端,该交由圣殿审判。」
薇薇安被捕了。
看来魔术师的倒霉不止限於他自己,连和他待久了都会被传染。
过来营救的一人一人偶都不幸地被抓了。
金发人偶骂骂咧咧,她瞪着守在门外的银甲骑士,「该死的人类,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银甲骑士一言不发,沉默地仿佛只是一尊雕像。
人偶骂够了又担忧地跑回唯一的床前,她的人类少女正紧闭着双眼,虚弱而又满身汗水地躺在床上。
即使骑士已经足够收敛力气了,但战场上的魔族和人类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这直观地体现在他们的身体强度上。
魔族强大丶残暴,人类弱小丶寿命短暂,即使人类中偶尔会出现一些具备天赋的人成为强大的魔法师或是战士,但大多数人类还是太弱小了。
这个弱小的人类少女,是怎麽闯进这座牢笼的呢?
这样的想法在骑士心中一闪而过,他走到床前,手心逐渐浮现出一团柔和的白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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