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撇了撇嘴,嫌弃道:「我和她同为女子,还帮她检查了身子。知道个名字算什麽,大惊小怪。」
谢轻舟一听她帮孟韵检查了身子,到嘴的茶水忽然有些喝不下去。
察觉到楚容打量的目光,谢轻舟梗着脖子,张嘴闷了下去。
「啧啧啧,你这茶可喝出了酒的滋味儿。」
楚容捏碎了一颗花生,取出里面白胖的花生粒抛入嘴里,嚼得嘎嘣响。
楚容又道:「韵娘已经嫁人了。」
她接诊过的女子不少,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经验,只需摸摸脉,便可知道是妇人还是女儿家。
「我知道。」
他不仅知道,还见过她丈夫。
甚至,孟韵娘还说要和丈夫一起好好招待自己。
谢轻舟垂下眼皮,眸中情绪全数隐藏在杯中。
「可她马上就要和离了。」
真是可惜,孟韵娘的许诺眼见就要落空。
但他却意外地很高兴。
可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楚容一口水刚咽下去,闻言又
激动地呛出来。
「不是吧,谢二?!」楚容擦了擦衣襟上的水,一脸不敢置信,「你强取豪夺啊?堂堂苏城县令谢轻舟,莫非要做恶霸?」
谢轻舟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慢慢将手里的杯子搁下。
「她很有本事,却因三年无子,遭丈夫背叛丶婆母苛待,是个惹人怜惜的女子。如今能够脱离苦海,我很为她高兴。」
可这样好的女子,却因为容颜被人盯上。甚至被李六郎用不能和离威胁,逼她就范。
所以谢轻舟才如此憎恶李六郎,将人狠狠打了一顿。
谢轻舟说着转了转手腕,双手骨节处微微破皮泛红,残留着丝丝血渍——他还是揍轻了。
楚容同情韵娘的遭遇,不禁摇了摇头,唏嘘道:「确实是个可怜的女子。」
不过,她旋即又纳闷道:「我替韵娘把了脉,她身子康健无虞,不应该呀?」
谢轻舟幽幽道:「是她丈夫没那个命。」
楚容撅了撅嘴,她虽然是未出阁的女子,对这方面了解不多,很认同谢轻舟的说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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