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回洛京,可找到星盘异动的缘由了?」
谢泠燃稍顿,终是垂眸违心道:「不曾。」
犹记昨夜出关之时,任青云告知,他在他星盘上多加了一道结制,若再有异动,便能直接感知到,从而趋利避害。
方才谢泠燃心口阵痛,不为其他,正是星盘有所异动的徵兆。
可方才……
谢泠燃不愿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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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镜帘术,另一边,任青云同样的心事重重。
他教养谢泠燃十几载,由他细微表情,便能看出他有事相瞒。
昨夜出关,任青云还让他修整一晚再出发,谁知他夜半便离了阁,中途还去了趟小重山。
是了,小重山。
他那终年不出的师弟肯定知道些什麽。
思及此,任青云坐不住,直奔小重山而去。
赵无量正在浇花,见到他来,马上笑脸相迎,「二师兄大驾光临,难得难得,我这寒舍最近还挺热闹。」
同他相比,任青云稳重许多,道:「别这副腔调,我问你,阿照昨夜来你这做什麽?你可知,我让他去雪域,他却去了洛京?」
赵无量故作惊讶,语调浮夸:「你说啥?小谢跑洛京去了?他昨夜找我还能做什麽,要离阁了,和亲爱的师叔告别呗。」
任青云一眼便看出他早已知晓此事,冷哼一声。
斗转星移,时过境迁。
任青云施了个术法,眨眼间,两人已不在小重山,而到了灵游阁禁地——孤山。
孤山并不如其名,毫无荒败孤寂之色,景致比小重山还好上几分。
松涛澎湃,绿竹掩映,花迷了曲径,通向幽处。
两座墓碑映入眼帘。
石碑之间互相依偎,仿佛比生者还亲密无间。
任青云作揖:「师兄,师姐。」
赵无量正经起来,紧跟其後,也喊一声:「师兄,师姐。」
墓碑无名,亦无言。
任青云脸色自责而歉疚:「青云有愧你们的托付,阿照他……他似乎被我养歪了。」
赵无量瞪大眼,赶紧否认:「师兄师姐,你们别听二师兄乱说!我保证,这事儿没那麽严重啊!小谢,绝对是个好孩子!」
在他们面前,赵无量再不着调,也不会胡说八道。
任青云这是在变相地让他主动道出所知真相,要不然是师兄呢,把他拿捏得相当准确。
赵无量尽可能轻松道:「哎呀,二师兄,你何必如此担心?小谢一个身心健全的少年郎,又是这个年纪,有艾慕之心很正常啊。」
「艾慕之心?」任青云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缘由,脸上出现难得一见的怔愣表情,问,「他艾慕谁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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