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春寒抬起头,眼神意味不明。
苏栀想到了原主身上的桃色绯闻,咬着牙继续解释:「我和他不熟,是他一直在缠着我,我想寻求你的帮助,可你……」
苏栀顿了顿,声音还有哭过後的鼻音,眼眶红肿态度却非常认真:「越春寒,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不要抛下我,你要帮我,因为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夫妻?
越春寒非常意外,他抬起头,看到了苏栀红肿着眼眶满脸泪痕的委屈模样,他的一双黑眸逐渐加深。
……苏栀这种人,也会在意所谓的夫妻情分吗?她不是一贯自私自利,嫌贫爱富吗?
越春寒现在还记得,在得知他们两个人落水後被村民目击,被迫要在一起结婚时苏栀的模样,当初她当着他的面又哭又闹,恨不得咬他,满脸怨恨又对他心存畏惧,怪罪他毁了她的人生,还嫌弃他家境不好人也冷漠。
这样的苏栀,会在短短几天内改变性格吗?还是说现在的她,也是在故意伪装?
想到此,越春寒的脸色不仅没有松动,反而更加阴寒了。他站起身,那双漆黑的眸子抬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苏栀,表情冷漠阴鸷。
苏栀原本还期待着越春寒对她道歉,或者态度松动,没想到迎来的竟是越春寒冰冷的声音。
「苏栀,我对你没有什麽别的要求,能照顾好甜甜就行,其馀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越春寒看着面前脸蛋妩媚漂亮的苏栀,黑沉的眼不带一丝情绪。
他根本没指望让苏栀做些什麽,能够安安分分不出什麽么蛾子他就已经很知足了,至於她的那些桃色暧昧传闻,他可以权当看不见。
越春寒顿了顿,神色平淡:「你要是有什麽想法至少不要当着甜甜的面,在外面随便你怎麽搞,不要把人带回家就行。如果以後有什麽别的想法,你可以随时和我说,要离婚也随意,我不会阻拦。」
他这一段话几乎是彻底把苏栀隔绝在外,与她泾渭分明,真真做到了形式夫妻该有的样子,把苏栀当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
苏栀抬起雾蒙蒙的眼看他,紧紧咬着下唇,汹涌的委屈包裹着她,她突然明白什麽叫百口莫辩。
苏栀明白她之前的解释越春寒根本没有听进心里去,反而因为之前的事情对她的成见更加深了,直接和她划清界限。
因为原主之前的形象太过深刻,所以现如今不管她说些什麽越春寒都不会轻易相信。
苏栀心口憋闷的厉害,郁闷又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咬牙道:「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说的,那就按你说的做!」
既然越春寒都这麽讨厌她了,她也没有必要非得上赶子热脸贴冷屁股,越春寒喜欢谁就和谁过去吧,不管是柳寡妇丶张寡妇还是谁都好,以後他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苏栀满腔委屈,站起身开门离开。独剩屋内的越春寒坐在椅子上,硕长的长腿摊开,黑瞳一眼不眨地看着苏栀离开的身影,半晌移开,垂眼看着地面。
这样就好,不管苏栀究竟打的什麽鬼主意,他都不会再理会了。
第9章
苏栀泪眼朦胧的出门,迎面看到站在门口满脸小心翼翼的越甜甜,苏栀看到她脸上的忐忑才恢复理智,揉了揉自己的脸,重重地吐了口浊气,脸上才重新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苏栀蹲下来询问越甜甜:「怎麽啦甜甜?」
越甜甜有些闷闷不乐:「姨姨,你是不是和爸爸吵架了……我听大人们说了,你们是要离婚了对不对?你又要走了?」
苏栀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甜甜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暂时都是没影的事情,但是就算是离开了姨姨也可以继续照顾甜甜呀。」
越甜甜似懂非懂,但很快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姨姨早晨给我编的头发,我出去被她们羡慕了,她们都说我今天特别可爱,柳阿姨还夸我了。」
苏栀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越甜甜说的柳阿姨就是住在越春寒隔壁的柳寡妇,她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揉了揉越甜甜的脑袋:「喜欢就好,明天姨姨再给你编个别的花样,比今天的还要好看。」
越甜甜果然露出惊喜的表情:「真的嘛姨姨,真好,姨姨来了我又能听故事又能有好看的辫子,甜甜最喜欢姨姨了。」
看着越甜甜可爱的小脸,刚才在屋子里被越春寒气到不行的心脏几乎要被融化了,苏栀忍不住轻轻叹气。
……暂时就,先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实在不行,再去找别的可以安身的地方。
晚上,因为劳作了一整天身上全是汗,苏栀想要洗个澡,但她现在还和越春寒处於冷战的状态,所以苏栀自己忙活着生火烧水,想要煮一锅水用来洗澡。
但她根本没有生火的经验,捡了几块木柴放进炕洞怎麽也烧不起来,好不容易用别的东西引着了,炕洞内却窜出来一阵阵黑烟,呛的苏栀眼泪都流下来了,冲出去扶着墙不住地咳嗽。
屋内此刻像着火了一般发出浓烈的黑烟,苏栀根本没办法进去,黑烟辣眼睛,进去她就被呛的呼吸不了眼泪横流。
她正在拍着胸口咳嗽个不停,越春寒进屋了,蹲在炕洞处冷静地摆弄柴火。他什麽话也没说,但蹲在那里动作却非常熟练,有种让人很安心的踏实感。
越春寒把略微有些潮湿的木柴抽出来,换成乾爽的晒好的,一点点调整木柴的摆放位置,给它们留出可以燃烧的空间,很快火苗开始灼烧木柴,炕洞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满是黑烟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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