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後,艾晴想着反正都下树了,不如跟猫猫分工合作,它去捕猎,她去捡些水果丶摘点野菜回去佐餐。
还好出门的时候背了斜挎包出来,多少能装点东西。
艾晴捡根木棍防身,在周围寻找能吃的食物。
猫猫狩猎的地方离长着金脆花的位置不是很远,包包装果八分满之时,她不知不觉走到那附近。
来都来了,不带点金脆花回去可惜了。
猫猫怕那些草,她不怕啊,就算那草有剧毒,绕着它们走就行了。
说干就干,艾晴一路小跑,避开毒草停在金脆花旁。
好在金脆花的母株普遍长得矮,再高也就比她高一个头,她双手麻利,迅速折了一大捧。
摘完花,猫猫那头觅食结束,恰好来接人。
它看到她从那个方向出来,眼睛瞪得圆圆的,脚步猛然顿住,尾巴绷紧,全身的毛当场炸开。
「嘤——」
猫猫哀嚎一声,忌惮什麽般的连连倒退,眼见她愣在原地,急得又往前冲了两步。
艾晴走向它,茫然唤道:「猫猫?」
猫猫下意识回应她,箭步冲到她跟前,无从下手,犹豫两秒,它还是像往常那样卷起她,撒开爪子跑得飞快。
不是她的错觉,它的速度从未这麽快过,几乎是横冲直撞。
一路电光火石,金脆花途中掉了好几朵,艾晴连忙抱紧剩下的花。
很快到了陌生的江边,猫猫手脚并用,连牙齿都派上用场了,不由分说撕扯她的衣物,动作急切粗暴。
艾晴仅有这套衣服,不想被它暴力撕碎,赶紧说:「我自己来。」
她顾不上羞耻,当着它的面脱了上衣,惊骇的看见身上粘着几条红色的长虫,虫子正在吸食她的血液,而她什麽感觉都没有。
对於恐虫人士而言,其冲击力不亚於火山爆发。
艾晴吓得尖叫,火速脱光衣裤,慌乱地拔吸血虫,用石头砸死它们。
後背的吸血虫是猫猫帮她拔的,拔完後被它赶着下水泡澡。
艾晴哭着清洗自己,上下洗了个通透。
被吸血虫咬破的地方还是没有任何感觉,亦没有渗出鲜血,如果不是猫猫提醒,她短时间内发现不了自己沾上了这种虫子。
她想起某个朋友跟她讲述过的一段经历,朋友为了采集某种稀有昆虫做研究闯过原始森林,从森林出来後,朋友从全身扒出数十条细细的旱蚂蝗。
朋友说,旱蚂蝗的唾液腺会分泌一种类似麻醉剂的东西,叮咬初期时,他没有任何感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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