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脑子里都是秦柳瑟那个贱人,秦怀瑾感受着身下的热流往外涌,就好像在提醒今夜的耻辱一样。
只是往常,她小日子第一天的时候,量都不会这麽频繁,怎麽这次……
秦怀瑾脑子里忽然就闪过早晨在秦柳瑟那里喝的汤药!
秦怀瑾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觉得就是这碗汤药搞的鬼,气得牙痒痒,咬着後槽牙更加睡不着了。
第二日,秦怀瑾瞅着时辰,看着天色大亮,便立刻从床榻里爬起来。
那边秦柳瑟一定已经起来了,这个时辰应当是在吃早膳或是梳洗装扮。
秦怀瑾披上风衣,裹得严严实实,气势汹汹地就往隔壁去。
秦柳瑟果然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木桌前用早膳,一副桃花美人的慵懒模样。
秦怀瑾心里看了就厌烦,指着她问,」昨日那碗汤药,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是不是做了手脚?!「
第28章好大一朵白莲花
秦柳瑟慢悠悠把最後一口燕窝粥送进嘴里,看着来势汹汹的秦怀瑾,依旧气定神闲的。
」姐姐一大早胡乱说些什麽啊,是不是还没睡醒?「
秦柳瑟说完,又由着青青伺候她漱口,净手,喝了口温茶。
美好的一天,就这麽开始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我的小日子,往常月份里,明明要明天才会来,怎麽会昨日就来了?「秦怀瑾质问道。
秦柳瑟一脸惊讶,」难怪姐姐昨日没有让人去敬事房撤牌子,妹妹还以为,姐姐是一时忘了。「
」你别装糊涂,你快说,你是不是在那碗汤药里动了手脚?「秦怀瑾走到秦柳瑟跟前,眼睛快喷出火。
「什麽汤药?」秦柳瑟假装想不起来,手指戳着太阳穴,做作地想了想,「哦,姐姐说的可是昨天早晨,你来我这里抢我的那碗汤水?」
秦柳瑟也是有够刻意,直接把这碗汤药定性为是秦怀瑾抢她的,那这不管怎麽看,也不关她的事情啊。
「正是,除了那碗,还有哪碗?」秦怀瑾就差掐着秦柳瑟的脖子问了。
秦柳瑟又「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拍着脑门道,「昨日後宫太多事端,我一时没想起来。」
然後疑惑地看向秦怀瑾,眼神中带着不理解和受伤,「姐姐怎会这麽想妹妹,你我虽不是亲生的,但在这後宫就是一家人,妹妹怎会做对不住姐姐的事情。」
秦柳瑟觉得自己戏真的挺足,但是对待秦怀瑾这种白莲花,就得比她更白莲花。
秦柳瑟捂着胸口,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妹妹昨日也吃了那碗汤药,怎么妹妹的小日子就没来,姐姐小日子来了,怎麽就怨怪到妹妹头上了。你我同住一宫,自当互相照应,如今妹妹虽然位份比姐姐大,但却是比谁都希望姐姐得宠的啊!」
这一句句可真是诛心。秦柳瑟的意思是,她一个正三品婕妤,怎麽会跟秦怀瑾这麽一个小小才人争宠。
这才人要升到婕妤,要麽特别得皇帝欢心,显然秦怀瑾没做到,要麽怀上龙胎,目前来看,秦怀瑾也没做到。
所以她图什麽?
秦怀瑾听了,也差点被绕进去了,可是她内心里还是觉得这事跟秦柳瑟脱不了干系。
「除了你还能有谁?这宫里除了你……」谁还跟她有别扭了。
秦柳瑟闻言立刻反问她,「姐姐是因何觉得妹妹想害姐姐的,难道姐姐做了什麽对不住妹妹的事情?」
对上秦柳瑟好像能看透人一般的质问的眼神,秦怀瑾忽然哑巴了。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张宝林之事,她也有旁听,也没阻止,还引导温昭仪用秦柳瑟当棋子,设计张宝林和张宝林肚子里的孩子吧。
这要是被绕进去了,她以後就真的不用侍寝了。
秦怀瑾呐呐道,「我哪里知道你心里有多黑,许是你又在别的地方动了什麽手脚啊?还有,你有什麽不可能害我的?」
「你家世没我好,嫉妒我在京城长大,身上流的是真正的贵族血脉,你有什麽?一个乡下的商户女罢了!」
许是因为心虚,秦怀瑾也是越说越大声。
秦柳瑟冷笑道,「既然姐姐如此怀疑妹妹,那就禀报贤妃娘娘,让尚宫局或者皇上的人来查,妹妹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姐姐闹大了。」
她最痛恨秦怀瑾动不动用贵女的身份来踩她,要秦柳瑟来说,秦怀瑾身上没有一点了不起的地方,她嗤之以鼻的商户,看不起的老家亲戚,才是供养她的对象。
每年,秦家都不知道要在扬州老家搜刮多少民脂民膏呢,不然以朝廷的俸禄,即使再丰厚,哪里过得上那样体面甚至是铺张豪奢的日子?
秦怀瑾见秦柳瑟这强硬的样子,一时心里也没底了,更怕要是真查起来,把她那些藏的好好的手脚都查出来了,那不是更加为他人做嫁衣?
秦怀瑾愤愤地看着她,感受到身下的暖流涌出来,也知道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便不满的挥着衣袖走了。
秦柳瑟坐在榻上一动不动,只淡淡道,「姐姐走好,妹妹不送了!」
实则以她婕妤的位份,哪里有需要送秦怀瑾的道理,只不过和她扮演姐妹情深,倒是让秦怀瑾踩到她脑袋上来了。
昨日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叫秦柳瑟觉得有些疲惫又兴奋,今日就准备在舒月轩好好窝着,养养心神,也养养额头的伤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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