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嗎?」陳玉澤隨便在頁面上戳了一下,誤打誤撞點到了她的頭像,進入主頁。
繁夏鮮少發朋友圈,所以朋友圈那一欄,一張照片鮮明又突兀,吸引人眼球。
陳玉澤看了一眼圖片上的內容,心裡咯噔一下,飛快移開視線,低頭擦酒杯。
那正是繁夏與溫瀾生十指緊扣的照片,那枚鳶尾花戒指散發著琉璃般璀璨奪目的光澤,那些光澤就像一把刀刃在剜割容修的眼睛,徹骨的劇痛也不能緩解此刻快要將他吞噬掉的嫉妒,理智如破碎山河,潰不成軍。
他拿起手機就要撥通繁夏的電話。
「容修你做什麼?」陳玉澤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給繁夏打電話,然後呢?你要跟她說什麼?」
容修眼眸震住,是啊,他該說什麼呢?
說他嫉妒溫瀾生?討厭溫瀾生?可他有什麼資格去嫉妒?明明他們才是一對。
*
細雨潮濕,夜色漸濃,溫瀾生趴在繁夏肩頭,雙手緊抱著她的腰肢,眼神迷離,不停渴求索取。
叮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想起,繁夏停下動作,看了眼手機。
溫瀾生咬著唇,難耐道:「夏夏,別在這個時候停下,我——」
看到來電顯示的繁夏眼眸冷靜不沾情-欲,手指抵住了溫瀾生的嘴唇:「乖,領導電話,先別出聲。」
溫瀾生難受的扭了扭身子,靠在她懷中,眼中不滿。
「請問是繁夏小姐嗎?」
繁夏接起電話,就聽到陌生的男人聲音。
「是,請問你怎麼會有這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是這樣的,容先生今晚在我們會所有個酒局,其他賓客都散了,就容先生他喝醉了,我們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兒,又聯繫不上其他人,你可以來接一下他嗎?」
「好,麻煩告訴我一下地址,我馬上就來。」繁夏說道。
溫瀾生抬起頭來,滿眼焦急的搖頭。
「好,地址是靜洋路1388號。」說完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夏夏別走。」溫瀾生抱著她不肯撒手。
「總裁有事需要我去接一下,等我回來好嗎?」繁夏說著下了床。
溫瀾生捏緊了手不肯放,難過又幽怨:「我都聽到了,就非得在這個時候嗎?容修學長他難道不知道你已經下班了嗎?為什麼還要打擾你?叫個代駕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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