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之撑着额头,下颌微抬,「打开给我看看。」
虞嫿:「……」
这是死局。
不打开这个包,容砚之会对她起疑心,打开,她下场只会更惨。
这里是A国,现在她所在的整个地界,都在容砚之管辖范围内。
一人抵不过众,拼不了体力,只能靠智取。
「不行!」虞嫿摇摇头,她宁愿被怀疑,也不想现在就死。
果然,在听到虞嫿这麽说时。
男人狭长的眸浮现出了冷意,「嗯?」
「我似乎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而是,命令。」
虞嫿坐直身体,脊梁骨阵阵浮出凉意。
「容砚之,我不能给你看……」虞嫿垂下眸,咬着唇珠,「因为我打算绣完後送给你。」
「这是这是我给你的惊喜。」
「是吗?」容砚之身体靠近,俯身看她,神色懒散,似乎是在洞察她话里的真实性。
「是……」虞嫿硬着头皮继续说:「你刚刚问我为什麽愿意跟你母亲来女德班……那是因为,我想学好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妻子,讨丈夫开心。」
容砚之:「自愿的?」
「是。」
「为了我?」
「嗯嗯。」虞嫿抿了抿唇,「一切,都是为了你。」
她知道容砚之其实压根没信。
容砚之是个狠人。
年纪轻轻就将容氏集团那麽大一盘肥肉塞进了肚子里。
容家家族体盛,当初他上面有多少老油条,虎视眈眈盯着容氏集团董事长那个位置?
然而跟一众叔伯争斗中,他成为了最终赢家,连他父亲也只能退位让贤。
从毕业到掌管容氏,容砚之只花了短短不到一年时间。
反对他的股东,无故惨死。
与他争抢集团的几位容家旁系,消失的消失,疯的疯——
这里面没有容砚之手笔,虞嫿是不信的。
以他的,手段,不可能看不出她劣质的谎言。
可是那又能如何?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撑过今晚就好。
容砚之眼眸微阖,自然是没信,但也没有去强行打开她的包。
不是不想,只是不屑於。
一只囚於在他手心里的鸟罢了,再如何扑腾,也逃不过掌心。
——
容墨回家後没看见虞嫿,在房间看书也心不在焉,听女佣说她回来了,立马兴致勃勃坐电梯下了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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