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别乱动。」
浴室热雾弥漫开来。
两影在磨砂玻璃前……
衣物散落。
交叠。
旖旎香艳。
後半夜虞嫿都快昏死过去了。
她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刚到容家,还没和容砚之结婚领证,也没搬到水榭庄园,而是跟容家人住一起。
容砚之不喜欢她,不想娶他,容老爷子以死相逼他都不肯——
直到有天,容老爷子让人往他们茶水里同时下了药,还安排到了一间房里……
最後滚到了一起。
但那晚他们意识都不清晰。
虞嫿只能感受到他身材挺好,挺……猛的。
其他一概不知。
直到上一世,她都不明白,鱼水之欢是怎麽样的。
但今天,她感受到了疯狂。
非常疯狂。
容砚之的体力无穷无尽。
浴室不大,空气也逐渐开始不新鲜,让人快要窒息。
疼。
黏腻。
容砚之很强势。
虞嫿力气其实是很大的,不知道为什麽在他这儿就是不太够看。
好想给他一榔头啊。
他怎麽能一点都不节制?
要死了要死了。
到最後虞嫿甚至服了软,求饶,喊哥哥。
可惜没用。
他只会更激烈。
从浴室到卧室。
哪里都遍布他们的痕迹。
——
翌日清晨。
一整夜,不知道多少次。
虞嫿醒来只觉得全身疼的发酸,压根没机会好好睡觉。
相较於她的惨状。
容砚之却精神很好,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准备去公司。
「你是拖拉机麽?这麽能耕地。」虞嫿躺在床上,揉腰看他。
都说男女之间这种事。
只有耕坏的牛。
没有耕不坏的地。
但她跟容砚之完全反过来了。
容砚之觑了她一眼,嗤笑,「你不爽?」
「???」
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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