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已经没有了光,面无表情地走到湖边,用湖里血水清理了掌心。
「你打算看到什麽时候呢,老公?」
虞嫿知道,从她被狗开始撕咬时,容砚之就一直在暗处看,而且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不,准确的说是,他知道她发现了他,他在等她向他求救。
可是——
不。
她可以懦弱,蠢笨,甚至恶毒,但绝不可能真正弯下腰低头,去依靠任何人。
人是靠不住的。
身後传来慢条斯理地脚步声。
然後,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停下。
「你到底是谁?」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虞嫿头顶响起。
体型那般庞大的狗,攻击能力堪比藏獒,虞嫿能不用任何武器,徒手和它们拼杀——
除非受过专业训练,否则绝不可能。
她的背景,远比他想像中要复杂。
虞嫿沉了沉眸,站起身,回头看向男人。
容砚之和她靠的很近,她鼻尖能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雪松香气,很安心。
夜色下,男人轮廓分明,幽暗漆黑的双眸里带着令人看不透的情绪。
虞嫿虽浑身是血,眼底却是乾净而又明媚的。
甚至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来的都美。
虞嫿:「我跟这几条狗搏斗了这麽久,这片人工湖都没出现一个人,是你封锁住了这里?」
容砚之:「不然让容家发现你是个怪物?」
「怎麽把话说那麽难听?我是个人,杀几只狗的本事还是有的,怎麽就怪物了?顶多……就是影响市容。」
虞嫿说完,看向那五具动物的尸体,「这里要怎麽解决。」
容砚之:「别转移话题,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虞嫿长睫微颤,「我没有什麽身份背景,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我没有名字,没有家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麽活下来的。总之,记事起就吃不饱穿不暖,浑浑噩噩过了很多年,直到有一天,虞家人突然找到了我,告诉我,他们是我的家人,至此,我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以及——」
虞嫿目光停在容砚之身上,「你,我的丈夫。」
「这就是我的身份,我的故事,容砚之,你放心,我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不利,也不会对容家造成不利。」
容砚之轻笑了声。
这女人满嘴谎话,他根本没信她一个字。
容砚之抬手搂住虞嫿的腰,也不管她身上有多脏多腥,一个绵长的吻直接压了下来。
月光下,两道修长的人影被拉长。
虞嫿顿了顿,实在没力气挣扎了,就由着他亲,当被狗咬。
许久。
容砚之才松开她,垂下眸盯着她鲜红的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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