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你为什么……”
“夫人是在问我,为什么要处理他?”
傅祁闻轻笑,“因为他对你出言不逊,还扬言要伤害你,哪怕他不是疯子,但也有伤害你的可能,所以我选择把这个可能扼杀。”
他嘴贱,那就断了他的舌头,要他再说不出话,他手欠,那就卸掉他的胳膊,让他再也抬不起来,他跑得不是挺快?还撞毁了云缡最喜欢的蛋糕,那就毁他一双腿好了。
“就因为这个?”
“这个理由,已经足够。”傅祁闻轻轻牵住她的手,“我本想瞒着的,没想到还是让你知道了,夫人,你是不是觉得我伤他伤得太重了?”
沈云缡抿唇。
傅祁闻将她的手摊开,然后把自己的脸贴上,轻轻地蹭了蹭她的掌心,抬眸看她:“怎么办,我似乎没有夫人想得那么好。”
看着这样云淡风轻的傅祁闻,沈云缡忽然想起他说的那个童年的故事。
早期的傅家子弟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还算和谐的一大家子的?
当初质疑傅祁闻的那些人呢,都去哪里了?
很显然,都不在了。
那些人对傅祁闻的身份发出质疑,但最后他们恐怕只能去坟墓里寻找答案。
傅祁闻的手上沾着血腥,是她把他想得太简单。
那么她沈云缡呢?
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小伎俩,傅祁闻当真一无所知吗?
沈云缡往后退,她的手被温柔地牵住,傅祁闻虔诚地吻她的指尖:“夫人,我的把柄,都握在你手里了,你会供出我吗?”
“不,不会。”
沈云缡摇头,她也不见得干净。
“会不要我吗?”他那样小心翼翼,好像在这场关系中,他才是处于劣势的一方。
明明,他想困住她,或是毁了她,都是那样地轻易。
可他却将弱点亲手奉上,将绝对的主动权献予给她。
沈云缡:“我不会离开你。”
“宝宝,这可是你亲口承诺的。”傅祁闻在她后颈轻咬一口,“宝宝要是做不到,我该拿宝宝怎么办?”
沈云缡思考片刻,提议:“锁起来,怎么样?”
傅祁闻吻上她的唇:“正合我意。”
好男主,来,帽子戴好34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崽崽也慢慢长大,会用小奶音喊粑粑麻麻,也会撅个肉嘟嘟的屁股,屁颠屁颠地走路。
这一年,林逸之送来结婚喜帖,也是这时候,沈云缡才联想到了傅临川。
傅祁闻差点把傅临川玩死,但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好歹是留了他一口气在。
听说他失意熬不住时,就会回到原先沈云缡的房间,抱着他们曾经夹的那个小熊崽闷头喝酒……
除夕这天下了雪,小崽崽随母亲,也喜欢雪,一看到窗外的雪花,就拍着手,欢呼着喊:“雪!雪!麻麻,雪!”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一家三口裹得严严实实,出门堆雪人。
小崽崽一脸严肃,拒绝合作,一个人吭哧吭哧地推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