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棠怀疑人生:她眼睛不好这个弱点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吗?!
这时一道黑影像幽魂一样出现在张海棠身后,做势要是拿住她,张海棠本能格挡,碍于有人质在对方手里便有些畏首畏尾,一来二回她鼻尖擦过对方头发,熟悉的气味令她心头一震,借着回击的动作的遮掩,鬼使神差的她抓了下黑衣男的屁股。
还没来得及回味熟悉的手感,对方当头挥来一拳,她抬手格挡,砸在她手臂上的力道比刚才猛得多。
张海棠也终于将刚才熟悉的气味对号入座。
我草解雨臣还真特么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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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无间道剧本兢兢业业想传递信息的解小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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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那些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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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二十,敲门声每天雷打不动。
张海棠用被子蒙住头,哀嚎再睡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张起灵把她从被窝里刨了出来。
应该是刚刷完牙,张起灵身上有股黑人牙膏的薄荷味。
五点三十五分,喝完早晨第一杯水,她打着哈欠飘进洗漱间,洗漱台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的她含着电动牙刷凹了几个摇滚的动作,欣赏两秒,发自内心的赞美自己今天又是帅到爆炸。
五分钟后刷完牙出来,走到衣帽间,挑了一套宽松的太极服,随即拉开柜子,从琳琅满目的发簪发钗里挑了一只桃木簪
在镜子面前抚平乱翘的头发,满意点头。
她没有随身携带武器的习惯,因为必要时刻簪子就是她一击致命的武器。
张起灵也没有,到他这种程度,自身就是最锋利的武器。
她下楼,听见豆浆机的声音,绕到厨房,恰好遇见端着豆浆包子出来的张起灵。
两人安静解决完早餐,将碗筷堆到洗碗台。
待他们骑车到健身广场,时间已经六点整
两人先打了会羽毛球热身,他们习惯同时用两颗球,球拍挥动时的破空声猎猎作响,她好胜心强,没几个来回就开始使坏,故意把球打歪打远,可惜张起灵总能及时接住。
哎,真想看他满地找球的样子。
他们球杆是吴邪帮忙定制的,比普通球杆坚固,但也只是比普通球杆坚持的时间长点罢了。
因此,吴邪亲切的称呼他们为“羽毛球双煞”
打完球她就热得直呼不行,对于还能面不改色跑步的张起灵,她投以崇敬的目光,明明已经汗流浃背,还能忍在不露声色,这才是真正的死要面子啊。
七点二十,她追上正在前面跑步的小族长,交代好中午要买的肉菜,插上耳机小跑到路边扫了一辆共享单车,一路骑到“有家”饭馆,走后门的员工通道到二楼洗了个澡,换上吊带短裤,立即从广场舞大妈化身都市丽人。
她把头发擦到半干,接送小孩去上学。
近几年饭馆生意蒸蒸日上,已经开成连锁,亭亭和阿台忙的脚不沾地,小孩上学老迟到。
开店二十载,来往食客已不复面容,唯独老板娘还是十八一枝花,她已经很少以真面目出现在饭馆里,即使过来也是待在二楼包厢从不见客。
七点四十分,她将小孩安全送到老师手里,才有时间查看叮叮咚咚响个不停的手机,皱着眉头逐步回复信息。
八点,她回到家,汲着拖鞋钻进书房。
三十分钟的视频会议,枯燥乏味,她听完档案馆各队负责人的任务汇报,熟练的进行归类存档,发给远在吉林的阿盛,由他负责存入档案室。
阿盛原名董盛之,如今改称张达盛,她起的,她认为这个名字寓意吉祥,朗朗上口,但他本人拒绝别人称呼他达盛,这会让他想起那只传闻中的猴子。
她合上笔记本,抽屉里另一部手机打进来一个电话。
张拂山十分钟的碎碎念,话里话外暗示她带族长回去996,挂断电话后她松了口气。
看了眼时间,九点。
她从书房走出来,一路到院子里,给她的宝贝们浇水施肥修剪。
凉亭内的音响打开,播放舒缓的田园音乐。
院子很大,她有一面五米长的花墙,如今盛夏,粉红月季爬满墙面,田圃里的鲜花争相斗艳,她仔细浇水施肥,定期修剪了两年多才养成如今的模样。
这里是她最喜欢待的地方,天气凉快点的时候,她会在角落凉亭内的吊椅上午休,亦或者赤脚踩着鹅卵石小路跳舞,偶尔下雨的时候,这就成了人见人爱的风水宝地,因为这里是听雨声最好的地方。
就是蚊子有点多,当初吴邪跟她在这里看星星看月亮,他被咬了满头包。
她坐在吊椅上,晃了两下,心想要不要围个鱼塘,这时电话铃声响,一段悠扬婉转的轻音乐,是特殊设定的来电铃声。
吴邪要回来了,一个月前去北京办点事,据说是收点东西,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原本打算三天回结果拖到现在,按他那意外制造buff,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出意外了。
但有胖子跟着他,北京又是解雨臣的场子,她想想,又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