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用手蒙住她的眼。
他的吻来得突然,先是她的两腮,脖颈,而後,他的唇落在她的亵衣上。
仅一瞬,她的亵衣消失了。
虞雪怜的手放在他的後背,起初他有些笨拙,虞雪怜亦是想不到,陆隽会如此。
他洗亵衣的时候,想的便是这个吗
虞雪怜忍住笑意,她日後再不觉得陆隽古板了。
陆隽还没停,他继续往下,落在了那处。
虞雪怜慌乱说道:「陆隽,我要歇息。」
「没有不让你歇息。」陆隽说。
他的吻轻柔,虞雪怜发不出声音,她脑袋乱哄哄的,一半是无措,一半是欢愉。
她阻止的话是说不出口了,陆隽面对陌生的事,开始是青涩丶不熟练,若给他重复尝试的机会,他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清早换的褥单,这会儿又湿了大片。
……
金陵的冬夜,风雨不断。
虞雪怜过了二十三岁的生辰,她和陆隽成婚已有三年。
这三年间,倒台的大臣接二连三,临川侯府满门抄斩,六部官员变动极大。
而陆隽从户部转进翰林院,正如他前世那般,官路愈发顺畅。
景元帝办了枚卜大典,选陆隽和他同年参加殿试的探花郎,去了内阁做学士。
景元帝没法子收拾的臣子,暗地里交给陆隽去办,因此得罪了不少权贵。
福祸相依,饶是有同僚嫉妒陆隽,但内阁的辅臣终究是站在陆隽这一边。
陆隽的势力只增不减。
杨阁老虽也担忧陆隽将来威胁到他,可亲自提携的学生,若说放弃就放弃,他不甘心。
陆府的府前挂着花灯,陆隽坐着官轿从皇城回来。
观言打着油纸伞,手中提着灯盏,嘴冒白气:「老爷,奴才给你和夫人刚热了一碗鱼头豆腐汤。」
陆隽接过伞,道:「天色晚了,你不用守夜,回去歇息吧。」
「那老爷当心点,这天黑路滑,不好走。」观言把灯盏递给陆隽,龇牙说,「郑管家也真是,一把老年纪爱瞎鼓捣,给府邸铺这石子路,夫人现在都不爱走这条路。」
府邸现在光是小厮丫鬟就有三四十个,郑管家想着给各个院落装潢一番,夫人便应了。
灯盏照明回厢房的路。
陆隽拍了拍身上的雨滴,推门进去。
房内也亮着一盏灯。
这三年来,不论他几时回来,这盏灯从未熄灭过。
「夫君。」
虞雪怜躺在美人榻上看书,一见陆隽回来,她顾不得穿鞋,赤着脚跑到他面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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