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怎么了?”
陈怀安一听这就对了,这个人就是魏大庆。
“何其花说他老婆一大早就出去了,是不是上了你的船?”
“没有呀,我没见他,后来冯春来了一直等他直到傍晚也没来,冯春就叫我去他家找他。”
“结果他妻子说他早就出去了,我就回了船上,冯春就下船回家了。”
魏大庆说的很详细,但是他参与的事情卷宗上没写。
“朱长喜家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个镇子上呀。”
“好,你最好呆在这个镇子上哪里都别去,听到没有?”
魏大庆疯狂的点头表示可以。
陈怀安转身离开了房间然后下楼出了醉花楼,陈怀安见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赶忙去往镇子上的朱长喜家,朱长喜家在镇子的最东边,他来到这里问清楚那个是朱长喜一家,但是这里已经被贴上封条,显然没有人。
陈怀安又去了旁边的人家敲门。
“咚咚咚!”
开门的是个老伯,老伯见一个少年拿着剑站在门口便问道。
“你找谁呀?”
“老伯我来找朱长喜,不知道他家为何贴着封条。”
“咳,你还不知道呀,朱长喜人失踪了,好像是他家妻子害了他,所以家里现在被查封了。”
老伯有些惋惜的说着,这年头伤风败俗的事情也屡有生,但是却不曾想会生在自己身边。
“老伯你给我讲下当天的事情?”
“当天?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就听到外面有人喊朱长喜妻子何其花的名字,喊了好几遍。”
我以为朱长喜家没人就出来看了一眼,原来是跑船的魏大庆在哪里喊,喊了好几声那个何其花才去开门,见有人开门我就回去了。
陈怀安仔细的想着其中的细节,到底朱长喜去了哪里,忽然他现一个细节,瞬间拨开云雾见月明。
“呵呵,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陈怀安感谢老伯之后就离开了朱长喜家,他迅来到醉花楼,上了二楼,结果二楼魏大庆的房间空无一人。
“哼,跑了!”
他转身想要下楼,此时刚才陪魏大庆的女人正巧带着龟公上了二楼。
“就是他,就是他把床砸塌的。”
女人指着陈怀安,陈怀安见此也没搭理直接想要下楼,龟公双手张开拦住了他。
“怎么?把我这里的东西打坏了想要走?”
“拿钱来便让你走?”
“让开,不然你可能会在床上过完下辈子。”
龟公一听这小子这哪里是来玩的,简直就是来捣乱的。
“哎呦呵,来了我们这里还敢跟我耍横,你知道我们背后谁撑腰呢吗?”
“说出来吓死你。”
“不给钱就别想走出去。”
话音刚落只见二楼楼梯口一个穿着黑色绸缎棉袄的人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咚咚咚咚!”
一楼的客人还有女人们见此都吓坏了,龟公直接从二楼滚了下来,趴在地上痛苦的叫喊。
“哎呦我的老腰呀,还不赶紧来人,不然醉花楼让他给拆了。”
二楼的女人们也被吓坏了,周月蕊从房间内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就出来了,只见陈怀安从二楼一步步的走了下去,这时醉花楼的打手们纷纷拦住了他。
“小子你敢来这里闹事儿,这里可是魏康年大人的产业,你想死是不是?”
陈怀安也知道不解决这几个小子,他们是不会放自己走的。
“我想死,你们来呀。”
见陈怀安如此嚣张几个打手持棍棒朝着陈怀安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