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侧躺在床上,身体更加难以动弹,他只将这器械视为裴钥束缚他的一种方式,为的只是避免他做出伤害自己肚子的行为,亦或是避免自己继续咬他。
“是不是有点难受。”男人拨开安久额前凌乱的碎,低头吻了吻白净的前额,轻声道,“不会戴太久的,先忍一忍。。。绑那么久,腿酸不酸,我给你揉揉?”
安久面色清冷,重新闭着双眼一言不。
裴钥上了床,盘膝坐在安久腿边,手上力度轻重刚好的帮安久揉着小腿。
“我们虽然领了证,但婚礼还未办过。”男人垂眸看着手上的动作,素日里深刻冷冽的面庞,此刻写满柔情,自言自语般的轻声说,“等宝宝生下来,我们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搂着你。。。”
说着说着,男人不自觉的弯起眉眼,浓墨般的剑眉也染上一层柔光,就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幻想的世界里。
裴钥也躺了下来,不过是身体挪的低,脸颊对着安久雪白的小森*晚*整*理腹,像喝醉了酒一般,痴痴的亲吻着那片隆起的,温热清香的小腹皮肤,嘴里低喃着:“爸爸在这里,爸爸一定不会抛弃你。。。”
好在安久还能屈腿弓腰,并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躲避男人肉麻兮兮的动作。
裴钥并不在意,他挪着身直到视线与侧躺的安久齐平,随之抬手抚摸着安久的脸颊,眼底笑意温柔,轻声道:“谢谢你阿久,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对你穷追不舍。。。”
安久再次面无表情的闭上双眼不予回应,直到他感觉男人支起身,好像从他身上跨到了他身后。
安久睁开双眼,眼前已无人影,翻到他身后的男人将胸膛紧密的贴上了他的后背。
男人喘息喷薄的热气,直直洒落在腺体周围,安久神经一下绷紧,他下意识的想扭头,却因固定器而难动分毫。
安久试图曲起双腿时挪动腰部时,身后裴钥忽然抬起一条长腿压在他的双腿上,同时一手稳扶在他隆起的小腹下,一手死死压住固定器。
安久顿时像只雪白的标本被钉在床上,全身只剩下眼睛还能眨动。
心里隐隐猜出身后男人要做的事,omega一时遍体生寒,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出的声音都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意:“你,你要干什么?”
裴钥亲了亲眼前雪嫩的腺体,闭着眼睛感受着那阵沁人心脾的香气,锋利的犬齿从嘴角探出,但声音依然温柔:“我爱你阿久,很爱。。。”
从未像此刻这样庆幸自己是个a1pha,可以靠标记和自己心爱的omega架起一道独特的关联,从此身有所属,心有所属。。。
“裴钥你冷静点。”安久脸色苍白,急促的道,“别冲动!不要。。呃啊!”
a1pha锋利的犬齿猛地刺破omega脆弱的腺体,标记的信息素争先恐后的涌入腺体内。
安久瞬间像条被生煎的活鱼,但被铁铲按在热油中动弹不得,他张着嘴,半晌才出一串含糊的字节:“混。。。混蛋。。。”
裴钥死咬住不松,一边生怕安久挣扎造成撕裂伤,手脚并用的将怀里的死死控制着。
不过和裴钥料想的不同,除了刚咬上的那两秒内安久身体有出于本能的,想要挣扎脱逃的迹象外,两秒后,安久的身体便软绵绵的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不再做一丁点抗拒。
“裴钥你。。。你个。。。王八蛋。。。”
有气无力的声音出口只剩下空气,安久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般omega被a1pha咬住后颈时只会表现的虚弱,并不会像他这样,即便精神上想挣扎,身体却乖的像只被咬住后颈的猫一动不动。
“松。。。松口。。。”安久眼泪绝望的滑落,低哑的哽咽道,“求你。。。不要。。。标记。。”
男人咬的更紧了,喉咙里出类似野兽一般的喘息声。
咬omega腺体对a1pha的生理和精神都是种极大的冲击,占有欲会将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一般咬上去过五秒,信息素相互交融的刺激冲上大脑,便很难靠自身意志控制标记时间。
sx系信息素随着标记越来越深入,开始全面制霸omega的腺体,安久感觉身体在不受控制的接纳着,融合着那股霸道凛冷的a1pha信息素,这种感觉并不难受,却让他产生了一种无力回天的绝望感。。。
他不仅失去了心爱的人和期盼的孩子,还将失去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终身标记早已形成,身后的a1pha却依然没有松口的迹象,安久已虚弱的像滩水一般,哑哑的喃喃:“够了。。。松。。。口。。。”
精神的刺激和幻化,令裴钥像头生怕被人抢走猎物的野兽,咬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才完全恢复理智。
一松口,裴钥迅舔去流下的血,一遍遍的舔舐着咬痕,直到再没有一滴血流出。
终身标记形成后,omega的身体将陷入前所未有的虚弱,安久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裴钥拿掉安久脖颈间的固定器,见安久虚弱不已,连忙解开安久手脚上的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