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柔真真好喔,下雪了,祎柔也要多添衣服防寒保暖喔,该吃吃,该喝喝,心情好些o祁江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好才是真的好喔!
坏蛋瓜猪皇子!你还好好招待祁江?哈哈,这不是请狐狸入室吗!哈哈!
祎柔祁江冲冲!作者大大冲冲!o】
引君入瓮
◎一出好戏,无人闻◎
顾翰枂后引人马穿行林间,这雪一日不停,马蹄车辙压出扭曲长痕迹,顾翰枂吐出一口浊气。
白雾蒸腾散去,散不去这林中埋伏的多少兵,她必须强撑着,带着成功近半的军需,装成从铁血营旧址回迁的模样。
不光这背后近半军需,白祎柔配给给她的人马也占了关城县内驻兵过半。
只为冠上败寇之名。
胡大汉话糙理不糙,出发前一面将藏在铁血营旧址的粮草搬上车,一面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打娘胎里出来这夏军就是一杆子的贪货……”
他还没说完,就被毛小玉狠狠踹了一脚。
胡大汉心直口快,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讲错了话,干着一张脸望向顾翰枂,狠狠拍自己一巴掌,闷实的响彻营内:“看我这张臭嘴!殿下莫要当真!”
顾翰钺仅做摆摆手,权当不在意:“无碍,我知晓。”
若是连话里好坏都辨不出来,她顾翰枂就真当时白眼狼了。
白祎柔愿差过半铁血营部将予她,连带着左膀右臂的胡长田毛小玉,就是信她用她之意,坐实的是她血统中的君而非贼。
想到这里顾翰枂不禁苦笑,从皇城到边关,当真是长了比年岁多出去不少的见识,最后能保她一名的,到底还是她最痛恨的血统之论,害她一生的也是血统之论。
她望向远处,雪中枯枝败叶隐隐作响,白茫一片令人眼盲,如她一眼望不到边际,又好似能忘到边际的人生,又是一口浊气吐出。
白祎柔:“在想什么?”
无人问她,唯有马鸣,顾翰枂看向身下,追风停驻脚步,这死也不愿叫别人骑的烈马,在白祎柔交于她的那一刻,乖巧似一匹牧马,正斜眼探向她,一声不耐嘶鸣。
猎猎西风吹起鬓发,顾翰枂仰天大笑,本停下来之时就叫背后的毛小玉觉得怪异,这一下更是吓到了她:“殿下,这是作甚!”
顾翰枂笑声愈发放肆,管他追兵权柄,此时她只想在广阔西北纵声,追风甩甩头,踱着又接着往前走了。
“就是笑这世道,总算叫我想明白了。”
毛小玉疑,却并未过问。
顾翰枂双脚一夹:“往前走罢,看眼前罢。”
前方树枝抖动一下,从雪地上爬出一名兵士,着大照军服,抖着身子跑到了顾翰枂马前:“殿……殿下!”
顾翰枂识此人,五个时辰前从城中出发的刺探小队共有三人。
可此时能站起来的,仅有这么一人。
“前方夏兵已埋伏就位,为小队人马,计千数人有余,听将领已通报夏军主帐,白将军的计策引得他们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