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屁话,还愿意让他们有前程,我是哈的嘛,我家卫东、秀秀不管,给他们,还有信物是什么,你说清楚。”李言言总算是听到了自已想听的内容了。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葛淑芬,心想这老太婆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葛淑芬见李言言反应激烈,连忙解释道:“不是要把卫东和秀秀忘了,只是向阳和秀兰是聂家的希望,我们得先帮他们度过难关啊!至于信物,就是聂家祖传的一个玉佩,只要拿着它,就可以证明是聂家人,到时候就能得到部队的照顾,向阳和秀兰就会更有前途。”
李言言听后,冷笑一声,说道:“哼,建国才这么几十年,祖传玉佩和部队有什么关系,你当我是傻子吗?聂家八代贫农,祖上也是贫农,还能有玉佩留下来。而且,你们不是说,他们去部队和供销社,是靠自已的本事,为什么要我写信?我作为都分了家的人,他们有没有前程和我无关,我不会写这种信的,你们别痴心妄想了。”
“你要是按照我这么写,到时候给你五十元。就写一封信,就有五十元,你自已想下。”葛淑芬觉得自已已经给出大价钱了,不是关乎儿女前程,她一分钱都不可能给李言言的。
“不写!”李言言斩钉截铁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一百元,只要你写了这封信,我就给你一百元,这样卫东就能娶到媳妇,也不用一辈子打光棍了。”葛淑芬自信满满地认为李言言一定会答应,毕竟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如果有人让她写信,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然而,令葛淑芬意想不到的是,李言言依然坚定地拒绝道:“我说过了,不会写就是不会写,就算你给我一千元,我也绝不会写。”
看着李言言如此坚决的态度,葛淑芬简直无法相信自已的耳朵,她愤怒地质问道:“你是不是疯了?一千元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能这么固执呢?”
李言言却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对,我就是固执,我说不写就不写,你别想用钱来收买我。”说完,她转身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葛淑芬站在门外,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她心里暗暗发誓,明天一定要让刘老婆子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儿媳妇,让她明白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七零年代文十八
等葛淑芬离开后,李言言才从房间里出来,聂卫东和聂秀秀两个也没离开,他们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葛淑芬到底要妈写什么信,他妈的信怎么和聂向阳他们的前程有关了。
“妈,刚才葛淑芬是什么意思?我们家怎么又有祖传玉佩了?还要你写信给部队。”聂秀秀看到李言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她太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对呀,妈,他们的工作是不是和我们有关?”聂卫东通过他们的对话大概猜到了一点。
“没错,不是我上次去县城。我也不知道这件事,你们以为他们两兄妹是怎么一个去当了兵,一个去供销社上班。”事到如今,李言言也不再瞒着他们了。
“真的和我们有关?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爸?”聂卫东真的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
聂秀秀也附和道:“是啊,妈,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们说说吧!”
“你们还记得当年你爸因为救人去世了吗?那个人就是部队的首长,当年他急着回部队,给留下了一个信物还有五百块钱,这个信物不一定是玉佩,很有可能是葛淑芬乱说的,但是我们当时去你们外婆家了,所以东西就被你们爷爷瞒下来了,后面给了聂向阳,他才能进部队,包括聂秀兰也是。”李言言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诉了他们。
“因为我上次去县城,给首长寄了封信,说了聂向阳两兄妹是假冒的你们,所以首长应该在调查,聂向阳就想让我写信说,是我同意他们冒充的你们,把你们爸爸留下的资源用给他们,这样他们就算是欺骗了首长,也是事出有因,是我的问题。”李言言想到他们的打算,就觉得脑子有病,
“什么!意思是他们抢了我们的信物,我们的前程,还要我们给他们洗白,如果不是妈你意外发现了,他们就准备瞒着我们一辈子!”聂秀秀气愤地说道。
她一直觉得老聂家的人很不要脸,但这次的行为简直让她无法忍受。确实原文里李言言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他们就被蒙在鼓里一辈子。
聂卫东的眼眶渐渐湿润,他哽咽着说:“爷奶真偏心,明明我和聂向阳都是他的孙子,最后却什么好事都给聂向阳,明明首长留了500块钱,最后分家却只给我们五块,我们分家以前,爸挣得都不止五块钱。”他感到无比委屈,不明白为何爷爷如此偏爱聂向阳,虽然他对那边已经不抱有希望了,但还是会感到不公平。
李言言心疼地看着聂卫东,安慰道:“卫东,有些人就是这样,没有原因的偏心,并不是你们不好,你不要太在意了,为别人的过错伤心。”她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希望能给他一些温暖和力量。
聂卫东擦干眼泪,坚定地说:“妈,我知道了,我不会再为他们的错误而难过。我会努力学习知识,将来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而且我会比聂向阳更有出息,让他们知道即使聂向阳走了捷径,也比不上我。”
李言言欣慰地点点头,鼓励道:“好孩子,妈妈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你和秀秀一定会成为我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