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手法?”他轻咬下唇询问。
齐聿眨眨眼,“正经手法,活血化瘀。”
摸索了大半天,她终于找到那个特殊的鳞片,在小腹下方,正中间的位置。
“停停,我不要了”
言白感觉不对,慌忙阻止她的动作。
“这有什么?我只是好奇。”齐聿轻轻掀开那个鳞片,看到了里面的粉色,果然跟网上说的一样,只不过还不在兴奋状态。
叮咚——
凌晨,门铃响了。
齐聿迷迷糊糊起来,那门铃声还在急促地持续着,大半夜的,谁啊?
就连熟睡的言白都被这动静吵醒了,撑着身子问:“有人在敲门?”
“嗯,我去看看。”齐聿打开客厅的灯,透过猫眼向外看去,好像是陈婉?
见迟迟没有开门,陈婉放弃按铃,贴在门上焦急道:“成小姐,我是杨梁的妻子,请帮帮我们!”
声音确实是陈婉,齐聿打开门,只见陈婉发丝凌乱,浑身狼狈,想必发生了什么事。
“请救救我的丈夫,他,他已经”陈婉还没进来,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涌出。
齐聿忙把她先扶进来,言白也醒了,瞧她唇色发白,递过去一杯热茶。
陈婉强扯出一抹笑,“谢谢。”
齐聿见她情绪慢慢稳定了些,开始问:“杨组长怎么了?”
陈婉露出后怕的表情,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今天我一到病房,发现老杨已经昏迷不醒了,问医生也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人守在门口赶我回去,我就知道老杨是被陷害了,都是高道明动的手脚。”
“刚开始住院的时候,是什么诊断?”齐聿坐到旁边,看来得抓紧时间了。
“说只是惊吓过度,不放心的话就先在医院里住几天,顺便调养一下身体。”
陈婉说着停止哭泣,眼里带着恨意继续道:“高道明第一时间过来探望,老杨让我先出去,我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肯定又是威胁的话,从那之后,一直都有人守在病房外,我们家也是,我只能每天晚上去看看老杨,谁知道今天突然就”
齐聿在一旁耐心倾听,良久才问:“所以您今天来是”
陈婉一听激动道:“帮帮我们吧,不是我们害你的,都是高道明,都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可那天在医院,杨组长亲口坦白了一切,也已经向我道过歉了。”
“不不!他那是被威胁的!我也是偷偷过来找你的,电话什么的都被高道明监控着,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呜呜”
说着陈婉又开始哭,齐聿给她递纸巾,十分冷静道:“有证据吗?能证明你们清白或是高道明在搞鬼。”
“有的,有的!”
陈婉从包里拿出来一部手机,“前两天老杨说病房太闷了没意思,让我给他把手机拿过去,是这样的,高道明派人把我们两个的手机藏了起来,我也找不到,于是就带过去一个破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