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君摇头觉得很讽刺,
“我不信什么神魔鬼怪,只要自己强什么都会有。没有的我就靠偷、靠抢、靠不择手段!”
“好了,表叔表婶你们小把戏的故事不就是老人们最爱讲的?我已经听了很多,”
前面秋桂说:“表叔表婶到姥姥家喽!”
几人站在山路上往哪儿遥望,
金老婆子和大儿子金逗背着许多行李,慢慢走着。
牛氏不想和她们见面说话,便喊宋兰君和丈夫去。
宋兰君和金河来到金老婆子面前,
金老婆子眯着眼细细打量外孙女。半响她苍老无力的声音说:
“你是兰君吧?听说你当医生了!三生有幸我们家出了个女医。”
金老婆子的大儿子金逗一见到宋兰君眼睛都直了。
金逗色眯眯的,表情猥琐下流。他想上前摸兰君的手,被弟弟金河一把挡住。
宋兰君面色不悦,她的笑容逐渐露出危险的气息。
“大表叔黑眼圈重,印堂发黑,嘴唇发白无色。这是色心太重啊!要清心寡欲才能活得长寿!”
金河和金逗两兄弟许久不见,一见面就要吵架好几次都打起来。
金河前些年堵住大哥的家门要他们还钱,被无赖的大哥找人打的鼻青脸肿。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差点又打起来!
逃亡路上
金逗见到弟弟心虚的眼神乱飘,他说:“弟弟啊!当年的事儿过去就过去吧!咱们握手言和。”
金河胸口起起伏伏,他自然是不想原谅大哥。
但不原谅又有什么办法?钱都已经没了,
“我咋没看见嫂子和侄儿?爹也没见。“
金逗道:“咱爹昨年就走了,他死前还对你念念不忘。让我去找你们,但俺娘子不让我去,怕你们上葬礼闹。”
“啊!爹啊!!!”
得知父亲死讯的金河悲痛万分,
宋兰君冷眼旁观,觉得有点意思。
金家大房二房闹得那么难看,金河若是真想孝敬父母,应该会吧爹娘接过去住。
除非是金家老头老太太不愿意去二儿子那里,
金河是个淳朴良善的人。
果然如宋兰君所想。
金逗道:“老弟啊!这么多年爹娘都是咱们家养着,没要你掏一分钱,就当是赔给你的。”